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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何建军结婚的五年,他打了我三十六次。
事后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的跪下祈求原谅:
「娇娇,我是喝多了控制不住,求求你,原谅我。我保证是最后一次了,我只是一时冲动。」
当然是原谅他了,不光原谅了他,还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我在他的饭菜里加了浓缩猪饲料,半年不到,他就长胖了一百斤。
再想动手打我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法动手,还一个跟头栽倒在地,磕的头破血流。
拿着医院的检查单他不敢相信,不过三十岁的他,已经患有高血脂,高血压,重度脂肪肝,糖尿病。
后来我独自一人带着孩子,成为了小名气的美食博主。
一档电台节目采访我,得知我曾经被家暴的事情,主持人问我,
「如果孩子爸爸能活过来,你愿意为了孩子原谅他吗?」
这话一出,我立刻怒道:
「施暴者,永远不配被原谅。原谅施暴者就是将受害者过去所承受的痛苦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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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建军下班回家,看到桌上的菜还没有上齐,顿时挂了脸。
一边脱鞋往屋里走,一边冲着厨房里正在煲汤的我大喊:
「秦娇娇,你搞什么?老子加班一天辛苦成这样了,回来都不能立马吃上饭!」
「今天孩子有点发烧,我带着去看医生所以晚了,马上就好了。」
我一边解释,一边把浓缩猪饲料倒进汤里搅了又搅。
等着我端着煮好的鲍鱼大骨汤端上桌时,何建军光着的脚放在茶几上,肥厚的脚掌相互揉搓,时不时飞溅起一些碎皮屑。
他一只手拿着遥控器,一只手盘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时不时还抠一抠鼻子,翘着手指「biu」的一下弹出手里的鼻屎。
我忍着恶心,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说:「请吃饭了。」
是的,在我们家,我要请他上桌吃饭。
因为他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是家里的主心骨。
为了突出他的地位,这些仪式按照他的要求是不能少的。
不仅如此,他吃饭时我只能在旁边站着伺候。
他要喝汤,我得给他盛;他要吃虾,我得给他剥壳;
他要吐鸡骨头,我也得伸手出去接。
这种古时帝王般的待遇,他很是享受,只有这样把他哄得高兴了,他才不会打我。
我只能用这办法为自己换来安宁,苟延残喘。
第一次他打我的时候,我没有犹豫本能的还手,抄起桌上花瓶往他头上砸,但是我根本打不过他
他身高一米八,从小就跟着父亲学武术,读大学时又是体育学院的,力气大的吓人。
体力的悬殊注定了我的反抗毫无威慑,也就是那次还手,招来了他打斗的快感,下手更加重了。
他就像一只被挑起战斗情绪的野兽,一拳加一脚,打的更加兴奋。
我蜷缩着身体,抱着头蹲在墙角,一遍又一遍的哭喊:
「别打了,求求你放过我。」
可我太天真了,施暴者兽性大发,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反击会让他兴奋,示弱也会让他兴奋,和一个这样癫狂的人讲道理,就是自寻死路。
他体会了到了施暴的快感,就和长久关押的野兽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