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算是头一次搞什么生日会,这是我到了之后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说的。
“小嫂子,你可是我们裴哥第一个这么花心思的女人。”
裴司砚身边的朋友打趣着,我作势红了脸,然后挽着裴司砚的手又紧了些。
可是直到闻野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就知道,我大概是逃不过了。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当场拆穿我,可我也只能强装着镇定,毕竟当年是他踹的我。
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了一样。
闻野将手里的多余的那一杯香槟递给裴司砚,
“主角来迟了,先自罚一杯吧。”
闻野这话虽然是对着裴司砚说的,可眼神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我不自觉往裴司砚身后退了两步。
他将空了的香槟杯递给一旁的服务生,然后转过头来问我怎么了。
“我想去个卫生间。”
闻野的视线太有压迫感,我急于逃离这个让我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裴司砚跟周围的人道了个歉,然后揽着我去了会所顶楼的套房,他贴心地帮我关上门,然后被人拉下了楼。
洗手间昏黄的灯光从我的头顶打下,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考着对策,哪怕闻野刚才没有拆穿我,也不代表他之后就不会。
我不敢打这样的保票,因为那个人是闻野。
3.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大概是裴司砚等得不耐烦了。
我将门打开一条缝,就有一只手抵住了门,只一眼,我就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闻野。
我拼了命想要将门关上,可奈何闻野的力气实在太大,不过片刻,我就卸了力。
闻野趁着我脱了力,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一脚将门踹关上。
房间里灯光昏暗,可我却能看见闻野眼底那仿佛看见猎物一般的眼神。
我不由得心里一怵,脚也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闻野却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挣扎着,可他的手却越收越紧。
“几年不见,换风格了?”
闻野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着,我有些不自在,似乎像要被他看穿。
我尽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平静心绪,
“闻先生,我们之间不太适合叙旧。”
听见我这么说,闻野手上的力道松了些,我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然后伸出手跟他介绍自己,
“重新认识一下,闻先生,我现在是裴司砚的女朋友。”
闻野扯出一个带着痞气的笑来,
“你和他上过床么?他知道你跟我上过床么?”
闻野步步紧逼,我也只能步步后退。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梗着脖子回他,
“你说呢?我是他的女朋友,知不知道的,也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闻野,我们都分手了,你还管前任跟人上床的事,你可真闲啊。”
我也忍不住对着他就夹枪带棒。
可闻野的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震惊,
“分手?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
吃惊的人轮到我了,
“我只是因为家里有些事不得已要出国一趟,是去得久了一些,但是我从来没跟你说过分手。”
我只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
一出国就是五年,这五年里,没有一通电话,更没有一封邮件。
现在跑来跟我说,他没跟我说过分手。
我心里有些烦躁,也不想再跟他多说话,只是绕过他就要往外走。
闻野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单手将我抱在一旁的岛台上坐下。
他抬起头来看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脖颈。
我伸出脚来就要踹他,放在我腰间的那只手顺势向下,钳制住了我的脚。
他的手在我的大腿来回抚摸着。
闻野向来不喜欢解释,可他却破天荒地跟我解释起了当年他离开的一切。
“前几年我家里出事,来不及跟你说就被我爸妈扔到了国外,出了国之后也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和你联系。”
“但是我当年让人去找过你,房和车都过户到了你的名下,还让他把联系方式留给你,你要有事儿直接给他打电话。”
“夏夏,你见过谁家甩人还能这么大方的?”
4.
我低头看着闻野,思绪飘回五年前闻野音讯全无的时候。
我突然之间联系不上闻野,电话到最后也只是提示我他的号码成了空号。
我去公司找他,却发现公司连法人都换掉了。
我担心他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我找遍了他常去的所有地方,甚至他的所有朋友我都问过,但每一个人都默契地三缄其口。
一夜之间,闻野似乎人间蒸发。
我找他几乎找得快要发疯,结果半个月后却有人却将房子和车子的过户文件和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