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高嫁?马夫又争又抢精选章节
顾氏一愣,教了二十多天规矩,怎么教出脑子了呢?
“你们是死人么,就看着伯夫人跪着!”
费妈妈和素云赶紧上前,把卫央半架着半扶,强迫她站起来。
顾氏拉住卫央的手,语重心长。
“你呀,还是年轻,一家人,哪有不互相磨合的?我瞧着你和阿衍玩得就不错,那是因为孩子都是赤子之心。
但我们这些大人,哪个又不是从孩子过来的呢?
怀远他苦啊,二十岁没了妻子,独自抚育阿衍,心里的苦没处说,四年时间,有些东西早就成了习惯,不是一个月就能改过来的。
你们才一起生活了不到一个月,你怎么能这么早就放弃了他去?
当初你们可是拜过堂的,他从未嫌弃你出身乡下,目不识丁,如此包容于你,怎么不是一种爱呢?”
卫央立刻觉得自己理亏了。
“可……可我没感觉到伯爷的爱重。他给我的衣裳,是丫鬟的制服,不许我打扮自己。
每日在我身上发泄一番后,便叫我回后院。我身上不爽利想沐浴,却没有人给烧热水,甚至不允许我去厨房,哪怕让我自己烧水也好。”
顾氏心疼极了,“你这孩子,既然有委屈,就要说出来,你不说我和怀远如何知道。”
“……”好有道理。
“去把我柜子里压箱底的好衣裳拿来。”顾氏这话是对着费妈妈说的。
费妈妈心领神会,很快拿着两件半新的衣裳回来。
“这是当年我成亲时,夫君给我买的,是御京盛极一时的云锦绸。你摸摸,喜不喜欢?”
衣裳一展开,卫央的眼睛瞬间亮了。
料子光滑得像溪水,在阳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比她见过的所有布料都好看。
“我年岁大了,这般花俏的颜色穿不了,正好给你这花骨朵穿。”
卫央几乎是屏着呼吸接过来的。
“谢母亲,这料子真好!”
“嗯,去换上试试吧。”顾氏温和地摆摆手。
“对了你有空记得把你那院子的厢房收拾出来,等过几日你学完了规矩,让阿衍搬过去和你住。
阿衍可是我们伯府的希望,你好生待他,他有出息了,你也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中馈呢?”卫央问。
“别看府上才几个人,难管着呢,你是个单纯的,还没染上我们这些老东西的色彩,趁着我还能动,累活帮你做了。
你只需把阿衍照顾好就行。回头我再安排人给你的院子打造一个小厨房,想做什么都随你的心意。”
费妈妈在一旁插科打诨:“老夫人,咱们夫人一定会把小少爷照顾好的。
夫人是老奴见过最聪明的女子,学规矩都那么快,照顾孩子肯定不在话下。”
平素这老婆子一口一个“新妇”的叫,冷不丁喊“夫人”,叫卫央受宠若惊。
被夸得晕乎乎的,像是踩在云端。
卫央还记得学的规矩,小步小步挪着,等出了锦寿园,立马撒了欢往自己的院子跑。
关上门后,在铜镜前试来试去。
头一件是海棠红绣缠枝玉兰的褙子,颜色鲜亮夺目,上头的玉兰花的绣得极其精致,花瓣层层叠叠,仿佛能闻见香味。
只是款式瞧着有些拘谨,腰身收得极高,袖口也偏窄,不是正式场合能穿的。
卫央又拿起秋香色提花暗纹的对襟长衫,配着一条月白色的百迭裙穿。
秋香色沉稳,上面的暗纹是连绵的云蝠,寓意好,但颜色过于老气。
对于十八岁的卫央来说,像是偷穿了母亲的衣服。
但卫央哪里懂这些。
像只小蝴蝶,铜镜前转来转去,只觉得从未如此光彩照人过。
欢喜够了,才想起来要洗衣服。
这时房顶忽然传来一阵声响。
卫央赶紧撩起裙摆出门查看,发现是一只野猫。
她冲着猫说:“小猫咪,你也觉得我的裙子好看是么?”
说完她还不吝啬地转了个圈。
小猫没动,可卫央却觉得自己幻听了,怎么好似有人笑了声呢?
她心情好,不计较这些,在院子里翩翩起舞。
这舞是她在跟着慕白进京后看杂耍的人跳的,有些滑稽。
但美人如画,再滑稽的舞步也美妙起来。
……
洗衣院在伯府西北角,院子里湿漉漉的,一踩一个泥坑。
从前在村里吃水都是直接从河里挑,卫央从未用过这种带着轱辘的井。
卫央向旁边的素云求助,素云只当没听见。
她心里嘀咕了句:冷漠的人。
正好马夫栓子过来打水饮马,见她愁眉不展,主动帮她打了几桶水上来。
卫央连着说了好几句感谢。
她身无长物,只能干巴巴地用言语感谢。
伯府六个下人,就栓子人丑心善。
卫央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份好,想着等自己哪日扬眉吐气了,一定要报答他。
这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妈妈拖着满满一大盆湿衣往院子里走。
卫央盘算着自己应该多行好事,这样才可能扭转自己的局面。
“哎呦,多谢你了。”老妈妈淡淡的,卫央没听出感激。
“你是哪里伺候的,我怎没见过你?”
老妈妈睨了她一眼,没搭理她。
卫央有些委屈,这人好没礼貌,她决定也不搭理对方。
但对方用的皂角有些神奇,远远就闻得到香味。
卫央屁股慢吞吞移过去,抻着脖子看。
老妈妈瞪了她一眼,她呲着牙笑,人畜无害。
“好香的皂角,我没见过哎。”
“……”老妈妈翻了个白眼,“跟着顾姨娘混,竟然连胰子都不知道?”
“顾姨娘?”卫央懵了。
“哦是了,顾姨娘一向不喜旁人叫她姨娘,是不是啊,素云姑娘?”
素云埋头搓衣裳,不搭理。
“你说的是我婆母么?”
“新夫人是真不知还是装傻啊,御京谁人不知,咱们伯府正经的主母只有一个。
第一任忠勇伯,便是我们老夫人白氏所出的大少爷。
赵世雍啊,那是顾姨娘生的庶子,他不过是欺负我们大少爷无后,捡了漏罢了。”
这位是白氏身边伺候的宁妈妈,脾气一向火爆。
卫央眼睛瞪得老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素云装好衣裳,甩了甩发酸的手,“这么多天,夫人的规矩算是白学了,回头被老夫人知道了,怕是不好过。”
说完她端着盆走了。
宁妈妈见她脸色煞白,不似作假,没再为难。
她端起洗好的衣物,“夫人若不信,自个儿去看看便是。西北角最偏僻那个院子。”
说完便匆匆走了,不愿再多言。
卫央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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