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军婚:我靠灵泉把糙汉养猛了精选章节
路远接过,一口气喝干。胃里那种沉甸甸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嗯。”他闷闷地应了一声,起身就要收拾碗筷。
“放着吧,我来。”苏瑶按住他的手。
路远的手背很烫,粗糙的硬茧蹭过她细腻的掌心,带起一阵细微的电流。
两人都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迅速缩回了手。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空气里似乎漂浮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黏糊糊的。
苏瑶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你不是说有紧急任务,要走好几天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路远收拾碗筷的动作一僵。
为什么回来?
早上刚出家门没多久,右眼皮就一直跳。
他脑子里全是苏瑶早上那副反常的乖顺模样。
太反常了,反常得让他心里发毛。
以前她闹着要回城,不是绝食就是上吊,闹得鸡飞狗跳。
这次居然不闹了,还主动干活,甚至让他注意安全?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越想越不对劲,生怕前脚刚走,后脚这女人就卷了家里的细软跑路,或者又在家属院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把房子点了都有可能。
任务刚一部署完,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把剩下的收尾工作扔给了一营长,火急火燎地往回赶。
一路跑回来,直到看到她,那一颗悬在半空的心才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但这话打死他他也说不出口。
太丢人。
“任务取消了。”路远面不改色地撒谎,端起碗筷转身就往外走,背影透着心虚。
“路远。”
身后传来苏瑶清清冷冷的声音。
路远脚步一顿,没回头,肩膀却微微绷紧了。
“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心事被戳穿,路远索性转过身。他把碗筷随手放在桌上,黑沉沉的眸子直视着她,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和防备:“你有前科。”
苏瑶没生气,反而笑了。
她站起身,走到路远面前。两人离得很近,她需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眼睛。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侵略性。
“路远,我们谈谈。”
她的眼神很清澈,坦坦荡荡,没有了以往的躲闪和嫌恶,“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想着回城,折腾得大家都不安生。但这两天我想通了,既来之则安之。这里有山有海,只要肯干,日子总能过好。”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他身后那堆新买的家当上,“我不跑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她眼里的光太亮,太真,让他那些怀疑和防备显得有些站不住脚。
路远沉默了很久,久到苏瑶以为他不信。
突然,他往前逼近了一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她。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子狠劲儿:“苏瑶,军婚不是儿戏。你想离,除非我死。”
“放心,我不当寡妇。”苏瑶弯了弯唇角,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胸肌,“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这辈子,我就赖在这儿了。”
路远浑身一僵,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烫到了胸口。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抓起桌上的碗筷,转身大步进了厨房。
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听着有点急躁。
路远冲了个战斗澡。
井水透心凉,总算把他心头那股莫名的燥火压下去不少。
他光着膀子,脖子上挂着条湿毛巾进了里屋。
屋里大变样,他还是有点不习惯。
两张单人床并排摆着,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
以往苏瑶嫌他一身臭汗味儿,总是霸占靠窗那张通风好的床,把另一张堆满她的瓶瓶罐罐和杂物,逼得他只能去办公室凑合,或者干脆打地铺。
今天,靠窗那张床上空荡荡的,只放着他那个洗得发白的军绿色枕头。
苏瑶已经钻进了里侧那张床的蚊帐里。
劣质蚊帐不透光,隐约能看见她侧身躺着的轮廓,小小一团。
“你睡窗边。”
蚊帐里传出她闷闷的声音,带着点刚洗过澡的软糯,“那边有风,凉快。你火气大,正合适。”
路远擦头发的动作停住。
这女人……在体贴他?
他盯着那顶泛黄的蚊帐,刚被冷水浇灭的火气又冒了头,还在心口烧得噼啪作响。
“以后别随便换床。”
他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走到窗边那张床前坐下。
床单铺得平整,一点褶皱都没有。枕头上也没有那股让他头疼的雪花膏味儿,只有淡淡的阳光晒过的味道。
路远躺下,拉灭了灯绳。
屋里陷入黑暗。
视觉一关,其他感官就变得格外灵敏。
窗外是海浪拍打礁石的轰鸣,屋内是此起彼伏的虫鸣。
还有……隔壁床上那道清浅的呼吸声。
一下又一下,挠得人心慌。
海岛的夏夜闷热潮湿,一丝风都没有。路远翻了个身,木板床发出“吱呀”一声惨叫。
他浑身燥热,鼻尖萦绕的全是她身上那股子味儿。
不是香水,也不是雪花膏。
是混着廉价肥皂味的奶香,干净,好闻,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路远是个正常男人,血气方刚,身边躺着个娇滴滴的合法媳妇,能看不能吃,这简直是活受罪。
他烦躁地扯开领口的风纪扣,试图透口气。
“路远。”
隔壁床突然有了动静。
路远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喉结上下滚了滚:“干什么?”
“明天早上的起床号,能不能让他们小点声?”苏瑶翻了个身,面向他这边。
借着月光,路远看见她把手伸出蚊帐,在半空中挥了挥,似乎在赶蚊子。
那截手臂白得晃眼。
“吵死了,根本睡不好。”她嘟囔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和娇气。
路远:“……”
他在部队待了快十年,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嫌起床号吵的。
“睡你的觉!”
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翻身背对着她,用被子蒙住头。
娇气包!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指定不能让她带,非得惯坏了不可。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路远自己先愣了一下。
孩子?
他和苏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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