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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遇上冤家,这婚非结不可? 侬影
更新时间 2025-11-26 08:56:42

在小说《相亲遇上冤家,这婚非结不可?》里,陈知靳是主角。那个醉意弥漫的夜晚,我与一名陌生男子初次邂逅。他整理衣领时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让我心生厌恶,我甚至直接将水杯里的水泼向他,还发誓此生绝不再与他相见。可命运弄人,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竟就是他。这场婚姻从起始便烙着交易的印记,我们如对待生意般维持着表面的平和。每次约会都似完成任务,家人也暗自猜测我们“夫妻”关系的时长。直至两家公司合作告吹,我欲结束这场闹剧,准备离婚协议时,他却按住文件,低沉道:“你走了,我和孩子咋办?”我瞬间愣住,原来我们早已在这利益婚姻中深深牵绊。

相亲遇上冤家,这婚非结不可?精选章节

  

七点一刻,迈巴赫驶进别墅院落,佣人看到突然回来的男人,有些意外。

客厅空空荡荡,大理石桌上放着散着几束花,下午常玥插了一半就丢在那里没有管。

这处陈知靳没待过几天的婚房也染上了女主人的气息,沿着楼梯往上走时,陈知靳跨过了横放在拐角的玻璃瓶,又在房间地毯上捡到了一条蕾丝发带。

陈知靳从小就被要求做事要有始有终,但“有始有终”这个词,和修剪这束花的人没什么联系。

她散漫无矩,做事全凭感觉、心情。

二楼不太安静。

走廊尽头的房门半开,陈知靳是数理化满分选手,音乐造诣却不深,没听出是哪首钢琴曲目。

他停在门口,房间里放了很多乐器,钢琴在正中间的位置。

和他猜想中一样,她弹琴也很随意,不愿意多出力似的,指尖动作行云流水,纤长的睫毛微垂,脸上的表情依旧浅淡。

像是很投入,又像是在走神。

最后一个音符结束,常玥侧身看了过来,和站在门口的人四目相对。

她也和别墅里的其他人一样,每次见到他,都疑惑他怎么会回来。

丈夫好像只是一个符号。

陈知靳将这种疑惑照单全收,问她今晚有没有时间。

她一个闲人,每天最多的就是时间。

“有。”

“等会儿一起去。”

杂乱一声,随即琴音戛然而止,常玥疑惑:“······去哪里?”

陈知靳说参加一个寿宴,他说了宴会地点,在市区的酒店。

“九点到那里,”他看了一眼常玥身上的宽松毛衣,“四十分钟后出门。”

“我……”

陈知靳闻言,多看了她一眼。

从她脸上看到了散漫、游离之外的情绪,蹙着眉像在犹豫。

“一定要我去吗?”

常玥神情纠结。

陈知靳淡淡道:“最好一起去。”

“哦。”常玥应了一声。

又流露出几分散漫迷茫,指尖在琴键上滑动几下,起身往门外走。

陈知靳靠着门没站直,鼻息间清幽淡香,她头顶擦着他的下巴过去了。

陈知靳转身,视线跟随她的身影。见她刚开始步伐娴静,速度逐渐加快,到楼梯拐角处后“咚咚”往下跑。

陈知靳站了一会儿,抬步跟上下去。

一楼客厅,何姨在整理Milk的衣服鞋子,常玥低声和她讲着什么,何姨神情犹豫,“宴会,人会很多吧。”

常玥点头,向阿姨陈述,“但他让我去。”

“啊?”阿姨说:“你再去问一下,能不能不去。”

她的神情跟那些外出还要请示家长同意的小学生没什么两样,听到这里安静了许多。

陈知靳站在楼梯口看了一会儿,目光平静,声音也平静:“她出门还要征得你同意?”

何姨和常玥一起侧头。

何姨有些尴尬,“不用的不用的,就是······”

陈知靳好像没什么耐心,对常玥说:“那走吧。”

夜里风很大,零星闪烁,车外的山林不断后退。

常玥侧身看向车窗外,鼻尖冷的泛红,又伸出一点儿手。近处的风穿过指尖,远处的风呼啸穿过山林。

到了市区,车子停下等红绿灯。陈知靳看到她还在看着车窗外,她不说话,只是很安静的看,长期远离人群的独处,让她习惯了寂寞,也有超乎常人的专注。

常玥回头,对上陈知靳的目光,她眨了眨眼睛。

陈知靳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还是城里好?”

常玥听出了他沉静声音里的不明显的调侃。

常玥坐直了身体,遵从真实想法点了点头。

前面堵着的车逐渐移动,鸣笛声不断,陈知靳手搭在方向盘上,目光落在挡风玻璃上,随意道:“别上你那破山了,以后待市区。”

常玥很少见他情绪化的表达,听见“破山”两个字,察觉到陈知靳心情好像不错。他心情好就会有闲心捉弄人。

也看得出来,他是真不喜欢林泉山上的那套房子。

不得不说,赵女士可能真的克陈知靳,第一次在联姻关口大胆提议让他没了势均力敌的妻子,第二次提议让他不得不去山里。

常玥说:“那还是住山里吧。”

这一句之后没再说什么。

很多话、很多事情,常玥都不讲,哪怕身边的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也不会讲。

为什么出门都要征求家里阿姨同意?

为什么一定要将婚房选在山上?

家里有个孩子不正常,时不时会精神失常。常家那样的家世,受那么多关注,为什么这么多年,竟没一点儿风声走露?

其实全靠一个“藏”字。

常家很会隐藏,并且藏了十几年。小时候常玥待不住,总想跑出去玩儿,赵静和常豫诚就对她讲,她身体不好,跑外面去要是再遇到危险怎么办。

那段被绑架的经历留下的阴影远比想象中大,常玥不想再遭受一次,听父母的话一直不怎么外出。

再长大了一点儿,常玥觉得父母不让她多露面,似乎不只是为了保护她。在保护她的同时,或许也有别的顾虑。比如,是不是觉得有她这样一个不正常的女儿,对常家来说,其实是一件不那么体面的事情。

常玥没细想也没揣度过父母的心思。

她别墅的衣帽间堆满了各大牌的衣服、包包、鞋子,名下的基金足够她衣食无忧过完一生。换取这些的条件,只是她需要放弃一些自由、一点儿个人喜好。

这场婚姻和陈知靳,是常玥安定恒温的生活里,猝不及防被撕开的缺口。

宴会应该有很多人。

也许不应该跟着陈知靳来这里。

车子停在商场时,常玥有些迷茫,“到了?”

陈知靳淡淡道:“没。”

车子在路边停了几分钟,一个穿着风衣的年轻女人走了过来。

高跟鞋由远及近,女人停下,抬手敲了敲车窗。

陈知靳打开车门,接过一个袋子,说了一句:“辛苦了。”

张沛宁态度恭敬,“按您的要求,衣服和鞋子都买了。”

她一边和陈知靳讲话,眼睛有些好奇的看向副驾驶的人。

视线相撞,张沛宁弯弯唇角,又很快移开视线。

车门一关,张沛宁顺利结束自己的临时加班行程,赶着去约会,脚步加快了几分。边走边快速打字发信息,【你猜我见到谁了?】

韩铭:【说吧。】

张沛宁:【陈知靳的老婆】

张沛宁:【他从哪里拐来的病美人】

另一侧,得了空闲在清吧喝酒放松的韩铭看着信息眉心一跳,回道:【别瞎说。】

过了几秒,一条信息弹出来,是条语音。

韩铭点开听,“老板娘神似日本昭和时代的那个女歌手啊,叫什么来着······很多人不是评价她,有种月经失调的美。”

韩铭听过一遍,又转语音看,看到最后几个字,觉得张沛宁是形容鬼才。

车里的人不知道总助和特助热火朝天的八卦,陈知靳随手将袋子放到常玥腿上,“换一下。”

陈知靳说:“会场里不冷。”

常玥低头看了看,刚才出着急,身上的衣服没来得及换。

她觉得,陈知靳根本不清楚女生临行前的准备工作要多久。

会场里是不冷,不用穿随意的薄毛衣进去。

但是······要在车里换吗。

很显然,陈知靳就是这个意思。

常玥打开车门下去,坐到了后面。车子往前开了几百米,停在没有路灯和监控的地方。

很安静,只有布料轻微的摩擦声。

陈知靳视线落在车前方,目光带了一些散漫,看向车内后视镜时短暂停住了。随即移开,面无表情的侧目看向车窗外。

又过了几分钟,悉悉索索的声音停了。

“好······好了。”车内空间太小,常玥俯身往下扯裙摆。

车子重新启动,十几分钟后停在了举办寿宴的酒店门口。

迎宾人员跑过来开车门,常玥提着裙摆下车。

陈知靳站在车边,抬手去给门童车钥匙,让他去停车。

常玥看着那只伸出的手,犹豫几秒握了上去,触感比车钥匙还要冰凉。

陈知靳侧头看,张沛宁买的衣服很合适,黑色绒质一字肩长裙,腰身细细收束。但可能保暖效果不太好。

陈知靳换了一只手握住她,将钥匙递了过去。

牵手的感觉很奇怪,他掌心干燥温热,常玥冰凉的手几乎在他的手心攥成了拳头。

路过大厅,沿着盘旋的扶梯往上走,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很小。

常玥用更小的声音讲话,“没化妆。”

陈知靳淡声道:“不是选美比赛。”

常玥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她说:“头发这样绑着会很奇怪。”

陈知靳分了一些注意力在她的头发上,头发用领带低低绑着,露出白皙纤薄的肩膀。领带是他的,她刚才在车里的时候拿走了。

“要不然你去吧,”常玥想着措辞,“我好像有点儿不太舒服。”

冰冷的手不仅仅是因为冷,更可能是过分紧张。

陈知靳想起了一年前那场婚礼,她神智混乱到没办法完成仪式,一直小声说不想要结婚。

陈永济细心培养的继承人,在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上都表现的得体冷漠。

此刻这种冷漠莫名展露,在常玥身上,他很想强人所难。

陈知靳说:“到里面就舒服了。”

“没化妆,看起来会很不健康。”常玥这样讲,她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露出异样,他大概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妻子是病人。

陈知靳目光很淡,从她的眼睛移到嘴唇,突然抬手按住唇瓣。

温热的呼吸落在指腹。

力道不算重,揉了两下移开。唇瓣有了色泽。

常玥:“……”

“好了。”他没想再听常玥这些莫名其妙的关注点,带着人上楼走进宴会厅。

杨家寿宴通知的大多是来往密切的亲戚同僚,宴会厅内的人没常玥想的那么多。三三两两的女眷聚在一起低声交谈,陈知靳一出现,一个女生抬手碰了一下同伴的胳膊,“陈知靳。”

“他旁边那个是······”

两人相视一笑。

陈知靳没结婚之前,她们也偶尔会讲起他的婚事。陈知靳一直生活在国外,流传最广的是他读大学的时候,和华侨商人独女的恋情。

然而没过多久,那个女孩儿就结婚了,嫁给了一个律师。

时过境迁,几人看向往里走的年轻夫妻,他们没什么交流,但挽着手的样子又挺亲密。

“这么看还挺般配。”

“乔涵今晚也来了吧,不得气死?”

“人家名门配名门,”女人一笑,举着香槟说:“她有什么生气的立场。几年前的恋情反复拿出来炒,是怕她爸那个娱乐公司倒闭吗。”

“你嘴抹了毒啊?”

“事实而已。”

同伴又碰了一下女人的胳膊,乔涵就站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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