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小福宝,靠捡垃圾养活全王府精选章节
那老者闭目深吸,脸上陶醉的神情持续了数息才缓缓散去。他睁开眼,那双看似浑浊的眸子里,迸射出惊喜的光芒。
“好酒!好酒啊!”他连声赞叹,目光灼灼地盯着福伯怀里的小坛子,仿佛在看一件绝世珍宝,“酒香凝而不散,入口一线喉,后劲醇厚绵长,这分明是经过岁月沉淀,去芜存菁的真正佳酿!老人家,你这酒,开个价吧!”
福伯的心怦怦直跳,他正要开口,一旁的钱掌柜却猛地抢先一步。
钱掌柜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他看这老者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怕不是个扮猪吃虎的真行家。万一被他点破,自己这二十两银子可就打水漂了。他必须立刻把这桩买卖敲死!
“这位老丈,”钱掌柜挤出一脸热情的假笑,伸手就要去揽福伯的肩膀,“我跟福管家已经商量好了,他这坛酒,我们回春堂出三十两银子收了!价钱都谈妥了!”
他自作主张地加了十两银子,想用这点小恩小惠堵住福伯的嘴,也让面前这老头知难而退。
福伯刚想反驳,那灰袍老者却冷笑一声,笑声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
“三十两?”老者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钱掌柜的脸上,“钱掌柜,你这回春堂的招牌,就是这么做生意的?用三十两银子,就想买这至少七十年陈的‘女儿红’?你是当天下人都是傻子,还是觉得镇北王府落了难,就可以任由你这等宵小之辈欺辱?”
“七十年陈的女儿红”几个字一出口,钱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怎么知道的?!
福伯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这萍水相逢的老者,竟能一语道破这酒的来历和年份!
老者根本不给钱掌柜辩驳的机会,他转向福伯,伸出一根手指,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老人家,这种有价无市的宝贝,不该被如此折辱。老夫出——一千两白银!你卖,还是不卖?”
“一……一千两?!”
福-伯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忧心,以至于出现了幻听。从二十两,到一千两?这……这是在做梦吗?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化。
钱掌柜的下巴颏差点掉在地上,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一千两!他刚刚差点用二十两就拿下的宝贝,转眼就值一千两!他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揪住,悔恨的汁液从心尖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肠子都悔青了。
“怎么?嫌少?”老者见福伯呆立不动,又问了一句。
“不不不!不少!不少!”福伯终于回过神来,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几乎要给老者跪下,“卖!老朽卖!多谢老先生!多谢老先生仗义!”
钱掌柜看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还是以五十倍的价格飞的,眼睛都红了。他不甘心,上前一步,对着老者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老先生,凡事都讲个先来后到,这酒……毕竟是我先看上的……”
老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袖中摸出了一块乌木腰牌,随手扔在了柜台上。
“咚”的一声轻响。
腰牌上,用古朴的篆体,清清楚楚地刻着两个字——太傅。
当朝太傅,帝师之尊!
钱掌柜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浑身筛糠一样抖了起来。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求太傅大人饶命!求太傅大人饶命啊!”他一边磕头,一边疯狂地用手掌抽自己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药铺里所有的人都吓傻了,谁能想到,这个衣着朴素的老头,竟然是那位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敬三分的当朝太傅!
老太傅看都没看他一眼,他收回腰牌,目光温和地落在福伯身上。
“老人家,我看你面带愁容,想必是家中急用。如此佳酿,若非万不得已,又怎会拿出来变卖?”
福伯的眼圈一红,想起病榻上咳血的二少爷,再也忍不住,将王府的窘境和盘托出。
老太傅静静地听着,当听到陆云舟危在旦夕时,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镇北王一世英雄,为国为民,他的后人,不该落得如此境地。”
他说完,转头看向地上抖成一团的钱掌柜,声音冷了下来。
“把你们回春堂最好的大夫叫来,按照镇北王府二公子的病情,开最好的药!所有的药钱,都记在老夫的账上!”
说完,他从随从手中接过一张早已备好的银票,直接塞进了福伯的手中。“这是一千两,你先拿去应急。药,让他立刻去配!”
福伯捧着那张轻飘飘却重如泰山的银票,又看了看旁边已经开始手忙脚乱配药的伙计,巨大的惊喜和感激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地鞠躬作揖,滚烫的老泪顺着脸上的褶子往下淌。
他抱着价值千金的药材,揣着那张能救活整个王府的银票,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回春堂。外面的寒风吹在脸上,他却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暖意和力气。
这一切,真的像一场梦。
药铺内,老太傅看着福伯远去的、佝偻却充满希望的背影,眼神复杂。
“老师,您何必……”身后的随从低声开口。
“你不懂。”老太傅摇了摇头,轻声感叹,“镇北王府的气数,或许……还未尽啊。”
……
当福伯带着药材和银票冲回王府时,整个府邸都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雷。
“一千两!福伯带回来一千两银子!”
“还有药!二少爷的救命药全都买回来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那些原本愁云惨淡、死气沉沉的下人们,一个个都探出头来,交头接耳,脸上是压抑不住的震惊与喜悦。
这是半年来,王府听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大的好消息!
沈婉正在房中焦急地踱步,听到消息后,她提着裙摆就冲了出来。当她从福伯手中接过那张实实在在的银票,感受到上面属于银钱的份量时,压抑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
她哭了,这一次,却是喜极而泣。
“好!好啊!”她紧紧攥着银票,又哭又笑,像是要把这半年来所有的委屈和绝望都哭出来。
哭过之后,她迅速擦干眼泪,身为王妃的气度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
“福伯!”她声音洪亮,带着前所未有的底气,“拿一百两银子出来!去城里最好的米铺、肉铺,把米面粮油,鸡鸭鱼肉,都给我买回来!今晚,我们王府上下,吃一顿团圆饭!一顿饱饭!”
“是!王妃!”福伯挺直了腰杆,声音响亮地应道,转身就去安排了。
王府,活过来了!
岁岁正在院子里跟张嬷嬷学着踢毽子,她听不懂什么一千两,但她听懂了福伯伯和娘亲的对话。
“好多钱钱!”
“买肉肉!”
小小的脑袋里,迅速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是她挖的那个“亮晶晶”的坛子,换来了好多钱,可以给娘亲买肉肉吃了!
她成功了!她帮到新家了!
一股巨大的快乐包裹住了她。岁岁扔掉手里的毽子,张开小胳膊,在空旷的庭院里,开心地转起了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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