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棺叩京日,重生女将屠凤灭族亲精选章节
姚宏的声音犹如锯子锯在钢板上,撕裂的破音。
所有人都看向谢韶音身后的木辛,再看看姚宏,他今日犯得什么糊涂。
一会儿说小谢将军死了,一会儿又认成大将军。
金钏犹如雷劈,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木辛明明跟着自己进了军帐……陡然,谢韶音的目光扫过来,犀利如剑,她心中咯噔一声,不敢直视。
“木辛,怎么回事?”
谢韶音发问。
“回将军。金钏寻我,说姚主薄唤她过去问话,她也不清楚将军具体如何。
又怕姚主薄发怒打她……看到她胳膊上的掐痕我让她先过去。
后来就遇到姚都尉,他说金钏的话不可信,他要亲自过去看看。
让我去九营看看,有几个俘虏在闹事。”
木辛三言两语说完,姚宏不敢置信的看向那颗人头。
姚都尉,姚都尉……是他的长子文斌。
不可能是他……
顾守正先一步拿起人头撩开长发,瞬间一滞,神情晦涩,不知是该怜悯还是……
“回将军,是骑都尉姚文斌。”他将人头递给姚宏。
“不,不是……不是的……”姚宏后退,顾守正又向前一步叹口气:
“姚大人……”节哀二字也说不出口啊!
虽说是姚宏亲自下令斩首,但这姚文斌的确是犯了军纪军规。
谢韶音向前一步语气沉重:“二表兄喜欢金钏曾跟我提过几次,还想着回京后再跟母亲提及商议……
其实今日这事,只要金钏愿意,我会做主成全二人,也不至于到斩首这一步。”
顾守正心中狐疑。
将军这番话岂不是雪上加霜,让姚宏愈发的追悔莫及。
“我的儿啊……”姚宏终于放声大哭,抱着姚文斌的头颅哭的肝肠寸断,令在场众人生出悲戚。
“不,不是二公子……木辛,明明是木辛……”金钏跪爬过来,指着木辛欲揭露。
明明是木辛跟着自己进入军帐,她根本没有见过二公子。
“贱人……贱人……”姚宏啊的嘶喊一声扑过来掐住金钏的脖颈,死命的摇晃。
他的儿子,是整个姚府最出息的小辈。日后是要封王拜将的啊!
姚宏双目赤红,一口老血喷出来,如同野兽般。
顾守正欲上前,有人拽了拽他的衣服。
金钏不甘心的目眦欲裂,她腹中有了三爷的孩子。
回京后要做三爷的填房,风风光光的做三房的正头夫人……
“够了……”谢韶音一抬手,刘尚立即上前扯过姚宏,手搭在金钏的腕上,啧了声禀报:
“将军,人没气息了。可惜啊,已有身孕……”
啊?有孕在身?
原来是早和姚都尉勾搭在一起。
这说起来,姚都尉死的有些……
噗——
姚宏吐血,双眼一黑晕死过去。
谢韶音手按眉心转过身面向万千将士,声音透出一股疲累:
“诸位将士,五日前,就是本将身边的金钏,骗大将军进野棘林为母寻药,结果中埋伏跌下悬崖至今昏迷……”
顿时议论纷纷,原来大将军真的出事了?
谢韶音抬手示意安静,目光威严的扫过众人落在另一位骑都尉身上:
“本将药膳被人动了手脚,才会引发旧疾。
这几日本将秘令姚都尉暗中调查,原本今日他要来回禀,却不想……”
谢韶音语气沉痛的拿过一把镶嵌着红玉髓的金锁:
“从金钏暗箱里寻到的,北凉皇室制品,另有几包秘药,可以确定,金钏是北凉奸细!”
众人哗然!
小谢将军身边的婢女竟然是北凉奸细!细想令人头皮发麻!
“将军,属下有发现,不知当讲不讲。”刘尚站起来请示。
“讲!”
“姚主薄身上沾染的香料,有‘迷情散’的味道。”
顾守正和所有人都一样,恨不得长三个脑袋好好捋捋。
如果姚文斌是受谢小将军将军密令暗查奸细,他一定是查到金钏身上才会故意跟去。
金钏本来是要对付木辛,结果察觉姚文斌发现奸细身份,才会想要借刀杀人。
可她没想到姚主薄来的快,便又嫁祸给木辛……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可姚主薄身上的迷情香又是怎么个事?
此时无人再敢喧哗,通敌奸细,令人痛恨无比!
“查!”
谢韶音一声令下。
木辛搬来一把椅子,谢韶音端坐于此,手中摩挲着父亲留给她的短刃。
晨曦微露,她的脸庞一明一暗,一半观音一半魔。
今日构陷木辛之事曾发生过,等她得到禀告拖着病体赶过去,已被姚宏斩首处决。
姚文斌从木鸢房间找到金锁,以及几封通敌密函,当即‘义愤填膺’的就地处决。
后来,直到自己房中找到与北凉璋王的通信,她才得知:
三舅舅不为人知的技能,可仿写他人笔迹。
真正和璋王暗中通信交易的人,也是他。
一炷香的时间,从姚宏床底暗格内找到通敌的证据。
全军哗然,谢韶音震怒,下令严查,不许放过一个蛀虫。
烈日炎炎,分别从斥候,骑兵营,军务营中找出三十多人,听命于姚宏。
“不用再审,立即处决!”
至于姚宏,谢韶音表示并非她徇私,事关伯府之人,她会交给皇上处置。
谢韶音的铁血手段,以及发生的奸细之事,风一般卷向皇帝的龙案。
大军行进第二日子夜,谢韶音独自来到姚宏的囚车前。
姚宏蓬头垢面双目呆滞,状似痴儿,直到谢韶音拿出一支短小的木剑,眼神迸出恶毒的凶光。
谢韶音轻蔑的一笑:“金钏怀着的,是你的孩子吧!
我的好舅舅,亲手下令斩杀嫡子,掐死未出世的孩子,你们姚家兄妹还真是一样的心狠手辣!”
“你故意的!”姚宏装不下去了,双手紧紧抓着铁栅栏,咬牙切齿。
谢韶音走近一步,仔细打量姚宏的神情目光,点点头道:
“这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神色。姚宏,我的亲生母亲,是谁?”
姚宏脸上闪过一瞬的慌张,他甚至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强压惊慌: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只要不承认自己是阿蓁的女儿,陷害亲舅舅亲表兄,就不会有心理负担?”
谢韶音冷笑,木剑扔到囚车上:“别忘了,你还有两个庶子庶女。
听说,金吾卫楚晞尧,审讯犯人很有一套。
届时,我会请他撬开你这张嘴!”
魔鬼……魔鬼……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察觉,部署?
他们做的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到底哪里出了状况?
姚宏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木剑,刻着‘宁’字。
是斌儿五岁时他亲手雕刻的木剑,那孩子当护身符一直挂在胸前。
‘父亲,父亲,我也要……’是谦儿,这些年未见,他已然是谦谦公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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