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喂夫君避子羹精选章节
就在崔府上下为三少爷的婚事紧锣密鼓筹备,那喜庆的红绸几乎要灼伤李鸳儿双眼的时候,一道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冰水泼入沸油,让所有喧嚣戛然而止。
陶家老夫人,那位未来的三少奶奶陶春彩的祖母,因病溘然长逝。
按礼制,陶家需守孝三年,这桩备受瞩目的婚事,自然也只能延后。
消息传来,崔展颜明显地松了口气,眉宇间那被强行压制的郁色散去了不少,连带着整个墨韵堂的气氛,都从那种绷紧的、预备迎接新主的紧张中松弛下来。
李鸳儿初闻消息时,心头竟也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羞愧的、隐秘的轻松。
那座即将压顶的大山,似乎暂时移开了。然而,这轻松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茫然。
她的前路,依旧是一片迷雾。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不知不觉,一年半的光阴悄然流逝。
静心院那个面黄肌瘦、惊恐不安的十四岁小丫头,在崔府精致却压抑的环境中,如同经了雨露滋润的花苞,悄然绽放。十六岁的李鸳儿,身量抽高,体态渐丰,昔日干瘪的身材显出了玲珑的曲线,粗布衣衫也难掩其日渐窈窕的风姿。
她的脸庞褪去了稚嫩,肌肤变得白皙细腻,一双杏眼水波流转间,自带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韵致,像初熟的蜜桃,散发着青涩又诱人的气息。
她依旧沉默恭顺,但那低眉顺眼里,却多了几分少女怀春的娇怯与不安。
这变化,自然落入了某些人的眼中。
崔展颜看向她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变了。
不再是最初纯粹的审视,也不是后来带着烦躁的迁怒,那目光里渐渐掺杂了男子对女子最原始的欣赏与……渴望。
尤其是在他饮了酒之后,那目光便会变得格外大胆而专注,常常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纤细的脖颈,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前,那其中蕴含的滚烫意味,让李鸳儿每每接触到,便觉脸颊发烫,心慌意乱,如同揣了一只受惊的兔子。
她害怕那目光,却又隐隐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悸动。
他是这灰暗世界里,唯一曾给予过她一丝不同,却又亲手将她推入深渊的人。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一个夏夜,空气闷热,蝉鸣聒噪。
崔展颜在外应酬,回来时已是酩酊大醉。
长安费力地将他扶回内室,便被他不耐烦地挥退。
李鸳儿原本在外间值守,听到内室传来东西倒地的声响,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进去查看。
刚踏入内室,一股浓烈的酒气便将她包围。
崔展颜衣衫不整地靠在床边,眼神迷离,见她进来,那混沌的目光骤然亮起,像锁定猎物的野兽。
“鸳儿……”他含糊地唤道,声音沙哑。
李鸳儿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想退出去:“少爷,您醉了,奴婢去叫长安……”
话未说完,他已踉跄着起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别走……”他将她猛地拉入怀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接下来的事情,像一场混乱而屈辱的梦。
她的挣扎在醉酒的男子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衣衫被撕裂,冰冷的空气与滚烫的躯体形成残酷的对比。
当那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时,她死死咬住了唇,尝到了血腥味,却没有哭喊。
脑海里翻涌的,不是身体的痛楚,而是老夫人和钱妈妈那些冰冷刺骨的话语——“贱买来的丫鬟”、“别想爬上少爷的床”。
可如今,这床,她终究是以最不堪的方式“爬”了上来。
事毕,崔展颜沉沉睡去。
李鸳儿蜷缩在床角,浑身冰冷,身体残留的疼痛和心灵的屈辱交织在一起。
她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心中一片悲凉。万一……万一有了身孕怎么办?事情败露,等待她的,恐怕不是通房丫头的名分,而是一顿乱棍打死,或者比绣橘更凄惨的下场!
更让她矛盾痛苦的是,既然老夫人明言她不配,为何当初又将她分到三少爷身边?难道真的只因为她那时年纪小,构不成“威胁”?而如今,木已成舟,这秘密如同悬在头顶的利剑,让她日夜惶恐。
第二天,崔展颜酒醒后,看着身边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李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拉起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安抚和承诺:“鸳儿,昨日……是我唐突了。你放心,我既要了你,便会给你一个名分,至少……是个通房丫头,不会让你没名没分地跟着我。”
这话像一道微光,短暂地照亮了李鸳儿黑暗的心房。她看着他,眼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个承诺却如同石沉大海,再无回音。
崔展颜待她依旧,偶尔在无人时会流露出些许亲昵,却绝口不提名分之事。
他们守着这个共同的秘密,在墨韵堂里扮演着主仆,在暗夜里却有着最亲密也最危险的联系。
每一次偷偷摸摸的接触,都让李鸳儿活在诚惶诚恐之中,生怕被哪个眼尖的婆子丫鬟瞧出端倪,传到老夫人耳中。
那份最初的、因他承诺而升起的希望,渐渐被现实磨蚀。
她终于明白,他的承诺,或许只是酒醒后的一时安抚,或许……他根本无力对抗老夫人的意志。
恐惧和失望交织之下,她做出了一个无奈又悲哀的决定。
她偷偷找到相熟的小环,辗转弄来了一些药材,每次与少爷亲密之后,便偷偷熬煮那苦涩的避子汤,一滴不剩地喝下。
那碗黑褐色的药汁,是她在这深宅大院里,唯一能抓住的、掌控自己命运的稻草,哪怕这代价,是断绝她作为女子可能拥有的一线生机,哪怕这汤汁的苦涩,远不及她心中的万分之一。
她依旧是他暗地里的女人,没有名分,没有保障,只有无尽的惶恐和那一碗碗维系着脆弱平衡的、冰冷的汤药。
殊途之上,她的身影,愈发孤独而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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