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豪门找回后,小煤气罐全家独宠精选章节
楚晚宁的房间,与其说是卧室,不如说是一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工作室兼疗愈空间。
宽敞的房间一侧是舒适的床榻,另一侧则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是精心打理的花园景致。窗边立着画架,旁边散落着各种型号的画笔、调色盘,以及堆叠着的、完成或未完成的画作。
空气里弥漫着松节油和颜料特有的味道,混合着淡淡的、安神的薰衣草香氛。
这里,曾是她逃避现实、舔舐伤口的茧房。在失去暖暖的那段漫长日子里,抑郁症像无形的黑潮,将她拖入深渊。她失去了创作的欲望,画笔干涸,画布蒙尘,整个世界只剩下灰白和绝望。
这个房间,见证了她无数个以泪洗面的日夜,和无边无际的沉默。
直到昨天。
直到那个瘦小的、带着怯怯眼神的孩子,重新被抱回她的怀里。
那一刻,死寂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充满生命力的石子,漾开了层层涟漪。虽然悲伤、愧疚、心痛依旧盘踞,但一种更强大的、名为“希望”的力量,开始破土而出。
她看着暖暖,看着她与林司珩相似的眉眼,看着她身上流淌着自己血脉的证据,一种近乎本能的、母性的冲动,在胸腔里汹涌。她要参与她的成长,记录她的点滴,弥补那缺失的两年多时光。
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画笔。
她要重新拿起画笔,为她的暖暖,画下每一天的变化。
今天上午,当暖暖在游戏室里,先后经历了哥哥的识字卡“洗礼”和小哥哥的零食“轰炸”后,被保姆抱去睡午觉了。楚晚宁一直守在旁边,看着女儿睡着后恬静的小脸,心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充盈感。
午睡醒来后的暖暖,情绪似乎平稳了一些。楚晚宁抱着她,在阳光充足的窗边坐下,指着画架上的一幅未完成的风景画,轻声对怀里的女儿说:“暖暖,看,这是妈妈画的。”
暖暖的大眼睛顺着妈妈的手指看去。画布上是朦胧的远山和流淌的溪水,色彩柔和,笔触细腻,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美感。她看不懂画的是什么,但那丰富的颜色和奇妙的线条,吸引了她短暂的注意力。
楚晚宁看着女儿专注的眼神,心中一动。她拿起旁边一本厚厚的、空白的速写本,又抽出一支炭笔。
“妈妈给暖暖画画,好不好?”她柔声说。
暖暖转过头,看着妈妈手里的笔和本子,眼神里带着一丝好奇。
楚晚宁让暖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揽着她,一手拿着速写本,开始快速地勾勒。她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女儿的脸上,捕捉着她柔软的发际线,圆润的耳朵轮廓,长长的睫毛,还有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巴。
炭笔在纸上发出沙沙的轻响,流畅的线条逐渐组成了一个可爱的孩童侧影。楚晚宁画得很快,也很专注,仿佛要将女儿此刻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印在画纸上,也刻印在心里。
暖暖安静地靠在妈妈怀里,感受着妈妈平稳的心跳和温柔的怀抱,看着那支神奇的笔在纸上变出图案,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感,悄悄包裹了她。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画完了速写,楚晚宁看着画纸上女儿乖巧的侧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轻轻放下炭笔,亲了亲女儿的头顶。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暖暖有些凌乱的头发上。因为之前哭闹和睡觉,暖暖柔软的头发有些毛躁,几缕发丝不听话地翘着。
一个念头冒了出来:给女儿扎个小辫子。
像很多妈妈那样,给女儿梳漂亮的发型,把她打扮成小公主。这是她在暖暖出生前就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
她放下速写本,拿起梳子和准备好的、带着小草莓装饰的皮筋。
“暖暖,妈妈给你梳个头,好不好?扎个漂亮的小辫子。”楚晚宁的声音里带着期待。
暖暖似乎对“梳头”这个词有点反应,在孤儿院,保育员也会偶尔给孩子们随便梳两下,但通常很粗暴,扯得头皮疼。她的小身子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点。
楚晚宁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动作更加轻柔。她用手轻轻理顺女儿的头发,她的发质有些细软,因为营养不良而缺乏光泽。楚晚宁心里一酸,动作越发小心翼翼。
她试图将暖暖额前的刘海和旁边的头发拢到一起,扎成一个小小的侧辫。想法是美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楚晚宁是艺术家,她的手擅长驾驭画笔,却对梳子和小小的皮筋显得异常笨拙。
她左手要拢住头发,右手要拿皮筋套上去,偏偏头发不听话,总是从指缝里溜走。她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小撮,试图用皮筋缠住,却因为用力不当,一下子扯到了暖暖的头发。
“唔……”暖暖疼得缩了一下脖子,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大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水汽。
“对不起对不起!妈妈不小心,弄疼暖暖了!”楚晚宁连忙松开手,心疼地揉着女儿的头皮,连声道歉。
她看着女儿委屈的小脸,和自己手里那根不听话的皮筋,有些沮丧,但并没有放弃。
“我们再来一次,妈妈这次轻轻的,好不好?”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尝试。
这一次,她更加小心,动作慢得像是在进行一项精细的雕刻。她屏住呼吸,一点点地将头发拢起,再用手指笨拙地、一圈一圈地绕上皮筋。过程依旧磕磕绊绊,头发被她扯得歪歪扭扭,几缕碎发顽固地翘在外面。
当她终于勉强把那个小辫子扎好时,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拿过旁边的小镜子,递给暖暖看。
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顶着……嗯,堪称“鸡窝头”改良版的小姑娘。那个所谓的小辫子,位置歪斜,松垮垮地耷拉着,周围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更多的碎发炸开来,配上暖暖那张依旧带着点茫然和委屈的小脸,效果实在是……一言难尽。
楚晚宁看着镜子里女儿的“新造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不再是往日带着忧郁的浅淡,而是充满了轻松的、发自内心的愉悦。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暖暖看着妈妈笑得那么开心,又看看镜子里那个奇奇怪怪的自己,小嘴巴动了动,似乎想哭,又似乎被妈妈的笑声感染,最终只是困惑地眨了眨大眼睛,表情更加懵懂了。
楚晚宁笑够了,放下镜子,将女儿搂进怀里,脸颊贴着女儿那被自己折腾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心中充满了一种奇异的、温暖的幸福感。
“对不起啊暖暖,妈妈太笨了。”她笑着道歉,语气里却没了之前的沮丧,只有满满的怜爱,“但是没关系,妈妈会练习的,以后一定给我们暖暖扎最漂亮的小辫子。”
她看着女儿这头被自己“摧残”过的头发,越看越觉得可爱。她拿起旁边的速写本和炭笔,快速地勾勒起来。
这一次,她画的不是女儿恬静的侧脸,而是她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鸡窝头”,表情懵懂又有点小委屈的滑稽模样。画面上,充满了生动的情趣和母爱滤镜下的无限温柔。
画笔,记录下的不再仅仅是容貌,更是这充满烟火气的、笨拙却真实的互动瞬间。
楚晚宁知道,扎辫子的手艺她可能需要练习很久,但她不着急。她有足够的时间,陪着她的暖暖慢慢长大,记录下她成长路上的每一个瞬间,无论是美好的,还是像今天这样有点搞笑的。
抑郁症的阴霾或许尚未完全散去,但阳光已经透过缝隙,顽强地照射了进来。而她的暖暖,就是她生命里,最温暖、最明亮的那一束光。画笔重新被注入了灵魂,而灵魂的底色,是女儿带来的、名为“希望”的色彩。
暖暖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鸡窝头”,看着画板上那个同样顶着一头乱发的自己,又看看笑得温柔的妈妈,也跟着咧开小嘴,露出了一个懵懂而真实的浅浅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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