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客居棺材铺,冷面将军沦陷了精选章节
回到废院那方小小的天地,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黑狗血的腥气。林月洗净双手,看着指尖恢复素白,心绪却并未完全平静。沈家二婶那副撒泼打滚、欺软怕硬的嘴脸,倒让她想起了自己那对叔婶——表面慈爱,背地里却敢下毒谋害亲侄女的豺狼。
“相比之下,这种明着的恶泼妇,反倒好对付些。”林月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今日她能泼沈二婶狗血,来日,她也定要叫那对蛇蝎心肠的叔婶,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眼下,有比报复更重要的事——找到大哥王晋宁!
她之所以还留在沈府,经营这看似晦气的棺材铺,谋生固然是一方面,但更深层的原因,在于此业最能接触到三教九流,是探听消息的绝佳渠道。生老病死,无人能免,而办理丧事的人家,往往在悲痛之余,会透露出许多平日不易打听的讯息。
前几日,县丞的老母亲去世,府中一时未曾备齐寿材。林月得知后,当机立断,挑选了一口材质中上、做工扎实的棺材,几乎是亏本低价送了过去。此举并非纯粹善心,更是一种投资。
果然,她因此结识了县丞家的大公子,项安。项安虽有些纨绔习气,但为人还算爽直,感念她雪中送炭,又见她谈吐不俗,便也愿意与她多说几句。
便是从项安口中,她更清晰地了解到云州方向的战事。“乱得很!”项安摇着头,“听说那些蛮子杀红了眼,朝廷的粮草总接济不上,沈将军那边怕是艰难。唉,死了不少人呐,逃难过来的也一天比一天多,城里都不太安生了。”
这话与林月近日从其他顾客口中听到的零碎消息不谋而合。有南来的商贩叹息货物被劫,血本无归;有北边逃来的难民哭诉家园被毁,亲人离散。更重要的是,她敏锐地注意到,近几个月,铺子里寻常的白布、香烛、纸钱,乃至一些便宜薄棺的销量,有了不寻常的增加,而且多是成批被一些面生的人买走,询问之下,目的地都隐隐指向北方,指向云州。
大量的丧葬用品被运往战区,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战况极其惨烈,伤亡数字恐怕远超朝廷邸报上所轻描淡写的几句。
林月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又有一股焦灼的火苗窜起。
大哥王晋宁当年毅然从军,最初还有几封家书寄回,虽言语简短,但能知平安。可自从一年前,最后一封家书之后,便彻底杳无音讯。父母骤逝,叔婶逼害,她连询问大哥下落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综合所有线索,大哥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那片最混乱、战火最炽烈、消息也最闭塞的区域——云州!
她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旧窗,望向北方阴沉的天际。那里,是沈策正在苦战的地方,也可能是她兄长生死未卜的埋骨之地。
棺材铺的生意渐有起色,她在沈府也勉强站稳了脚跟,但寻找大哥的事情,却仿佛陷入了更深的迷雾。云州——她必须想办法,将触角伸向那片死亡与生机并存的土地。
“项公子……”她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这条线,不能断。或许,通过他,能接触到更接近军方或者更灵通的消息渠道。
乱世求生,如履薄冰。但她,绝不会坐以待毙。无论是要清算家仇,还是要寻回至亲,她都需要更多的力量,和更准确的消息。
这日,恰是县丞老母的头七。林月深知这些官宦人家内宅的微妙,便亲自带着竹心,挑了些素雅别致的白色绢花,再次登了县丞府的门,专程给府中的女眷送去。
果然,这些绢花比起厚重笨拙、行动不便的全套丧服,更得那些年轻姨娘和小姐们的欢心。她冷眼瞧着,心中明镜似的。这些女眷对婆母的离世,其实并无多少真心哀恸,反倒因长期拘在府中守孝觉得憋闷。但礼法森严,她们又不得不做足悲戚的姿态。在这背景下,既能符合孝期规制,又能稍显美貌气质的绢花,便成了她们暗自追捧的装点之物。甚至内宅里还悄悄流传着一句“要想俏,一身孝”的调侃。
她送的哪里是绢花,分明是投其所好,是敲开这层关系网的敲门砖。她姿态谦和,言语得体,只说是铺子里新做的式样,送与各位夫人小姐赏玩,绝口不提银钱。这份“懂事”,让县丞家的女眷对她印象颇佳,也让她之后再来探听些市井朝堂的零星消息,更为便利。
心思各异地应酬完,回到沈府西院门口,却见管家已等在那里。
“林姑娘,”管家的语气比起以往,少了几分倨傲,多了些难以言喻的复杂,“老夫人请您去正院一趟,吃杯茶。”
林月心下微讶。沈母主动请她喝茶?这倒是破天荒头一遭。她面上不显,应了声“有劳管家”,便随他前往。
再次踏入正院,气氛与上次剑拔弩张时截然不同。沈母半靠在暖榻上,面色依旧带着病后的苍白憔悴,但精神似乎好了一些。她看到林月进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不似往日那般冰冷,虽谈不上热络,却明显缓和了许多。
“坐吧。”沈母声音还有些虚弱。
林月依言在下首坐了,姿态恭谨却不卑微。
“方才出门了?”沈母似是随口一问。
“回老夫人,”林月坦然回答,声音清晰平和,“今日是县丞老夫人头七,我带着丫鬟去送了之前订好的一些绢花。”她顿了顿,主动解释道,“与这些官宦人家打交道,他们给的价钱往往比寻常百姓家高些。处好关系,将来铺子里的生意,也好行些方便。”
她这番话,既说明了行踪,也点明了自己是在为生计、也为能更好地“支付租金”而奔波,坦荡务实,不藏私心。
沈母听了,半晌没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盏,轻轻拨弄着浮叶,看不清眼中情绪。她活了大半辈子,内宅手段见过无数,眼前这女子,行事有时狠辣决绝,有时又圆滑通透,偏偏对自己这沈家,送上门的银钱不肯白占一分,这般心性,倒真是复杂得让人看不透。
倒是一旁的沈清,闻言立刻接口,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亲近:“母亲,林姑娘做事极有章法的。您快尝尝这新到的点心,林姑娘也试试。”说着,竟亲自将一碟精致的糕点往王晋怡面前推了推。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沈母眼中,心中又是一叹。自己这女儿,经过落水一事后,心性似乎也变了不少,对这林月,倒是真心接纳了。
林月看着那碟点心,又看了看目光温和的沈清,再瞟向沉默品茶的沈母,心中了然。她在沈府的处境,似乎正在因为这接连的事件和她自身的作为,发生着不易察觉的、却切实存在的转变。
她轻轻拈起一块点心,低声道:“谢老夫人,谢沈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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