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臣妇到白月光贵妃精选章节
她从知书手中取过一个小巧精致的锦囊,从里面取出两只玉镯。
玉质温润,色泽通透,是上好的和田白玉。
两只镯子样式几乎一模一样,唯独镯身上雕刻的纹饰略有不同:一只上面是幽兰吐芳,清雅高洁;另一只上面是春燕衔枝,灵动活泼。
“明儿,你看。”婉嫣将那只雕刻着燕子纹样的玉镯拿起,拉过婉明的手,轻轻为她戴上。
大小正好,衬得婉明的手腕愈发纤细白皙。
“这镯子是本一对儿,是外祖母当年给我母亲的,母亲在我小时候就给了我,”婉嫣的声音轻柔,带着无限的眷恋与不舍。
“兰花是我的,燕子是你的,燕子灵动,向往春光,愿你日后无论飞往何处,都能记住江南的家,记住我们姐妹的情谊。见镯如见人,无论日后身在何方,境遇如何,我们姐妹的心,总要在一处。”
婉明抚摸着腕间温润的玉镯,看着那栩栩如生的小燕子,眼眶又红了,这次却是感动的泪水。
她紧紧握住婉嫣的手,用力点头:“三姐,我记住了!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姐妹!这只燕子,我会一直戴着,永远都不摘下来!”
姐妹俩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两只玉镯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微响,如同彼此心灵的共鸣。
窗外秋风依旧,屋内却暖意融融。这一刻,无关家族利益,无关命运弄人。
只有姐妹间最纯粹深厚的情谊,在这冰冷的世道里,成为彼此心中一点珍贵的暖光和不变的牵念。
婉嫣看着妹妹腕间的燕子镯,心中默默祈愿,愿这只小燕子,真能为我这身陷囹圄的妹妹,衔来一片自由的春光。
回到顾府,日子就开始变的千篇一律。
每日清晨,婉嫣都会准时起身,梳妆打扮得一丝不苟,去正院给婆母顾夫人请安。
顾夫人待她依旧是不远不近,问些家常,敲打几句中馈之事,偶尔也会提及让她早日怀个孩子。
婉嫣垂首应着,答得滴水不漏,恭敬柔顺得让人挑不出错处,却也亲近不起来。
请安回来,她便要处理宜兰园乃至顾绫这一房的一些内务。
账本、人情往来、仆役调度……诸事繁杂,她却处理得井井有条。
那份自小在洛家培养出的理家才能,此刻在这陌生的深宅里得到了施展。
她像是在完成一项项任务,冷静、精准,却毫无温度。
偶尔,婉嫣坐在窗下抚琴,焦尾琴音淙淙流淌,却总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清冷孤寂,再弹不出昔日闺中那般明澈无忧的韵味。
有时对弈,自己与自己对弈,黑白棋子落在棋盘上,悄无声息,如同她沉寂的心事。
更多时候,她只是看书,或对着窗外的庭院发呆。
顾绫确实如他承诺般,对她体贴入微。时常送来珍奇玩物、绫罗绸缎,用膳时也会刻意关照她的口味,夜间也多数歇在她房中,言语温柔,甚至称得上尊重。
那些妾室们也异常安分守己,请安时恭顺规矩,平日里几乎不出现在她面前,尤其是路姨娘,也收敛了往日的张扬。
举案齐眉,妻妾和睦,是多少高门大户求都求不来的景象。
可婉嫣的心,却像被浸在温吞的水里,不冷不热,无处着力,也透不过气。
顾绫的体贴,总带着一种审视和占有,仿佛在欣赏一件费心得来的珍贵瓷器,小心呵护,却并非真心懂得。
妾室们的安分,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蛰伏与观望,底下藏着多少暗流,她心知肚明。这表面的平静,脆弱得如同一张薄纸。
她像一个技艺精湛的假面人,每日在固定的戏台上,扮演着无可指摘的顾家少夫人。
只有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婉嫣才会卸下所有伪装,眼底流露出深深的疲惫与空茫。
这深宅的日子,长日漫漫,一眼似乎就能望到生命的尽头,平静,却也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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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京城,安王府书房。
烛火通明,映照着萧景琰冷峻的侧脸。他处理完最后一本公文,揉了揉眉心,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色。
争夺皇位的暗潮愈发汹涌,他每一步都需走得极其谨慎。
他的目光无意间扫过书案一角,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紫檀木盒。
他沉默片刻,伸手打开。
盒内没有公文印信,只静静躺着一卷画轴。
他动作近乎轻柔地将画轴取出,缓缓展开。
宣纸上,墨迹宛然,画的正是那日惊鸿一瞥的容颜。
画师技艺极高,将那份柔美、清冷以及眉眼间笼着的轻愁都捕捉得淋漓尽致,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似的。
这是他那日从洛家归来后,凭记忆让身边最擅人像的画师所作。
画成之后,他便一直收在此处。
指尖轻轻拂过画中人的眉眼,萧景琰素来冰封的眸子里,漾开极为复杂的波澜。
有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其从既定命运中剥离出来的冲动,更有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遗憾与……渴望。
他知道这不合礼法,不合时宜,甚至危险。
他是权势滔天的安王,是有望问鼎至尊的皇子,不该为一个已为人妇的女子如此牵动心神。
可情之一字,向来不由人控。
那惊鸿一瞥,如同在他冰封的心湖上凿开了一道裂痕,温暖的春水涌入,让他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绝对冰冷与孤寂。
越是压抑,那影像反而越是清晰,那份悸动反而越是强烈。
书房里寂静无声,只有烛火偶尔爆开一丝轻微的噼啪声。
他久久凝视着画中女子,冷硬的心肠一点点变得柔软,又因这求而不得的处境而泛起细密的疼痛。
远在江南的她,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依旧强颜欢笑?
他闭上眼,将画轴缓缓卷起,重新放入盒中,动作郑重如同收藏一件稀世珍宝。
盒盖合上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也仿佛将他翻涌的心事,暂时封存。
然而,那画中人的眉眼,早已深刻心底,再也无法抹去。
这份悄然滋长、不容于世的深情,在京城秋夜的寒凉中,无声地灼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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