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骗婚:前夫哥你马甲又掉了精选章节
沈玄砚本来在车里闭目养神,手边放着空了的烟盒。
他到的时候是晚上两点半,烟一根接着一根,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但民政局早上九点才开门。
他怎么也想不到,三点半的时候,白瓷会来敲他的车窗。
车窗降下八厘米,白瓷看见他头靠在椅背上,还是昨晚那身衣服,脸色有些疲乏,眼里爬上几道红血丝。
他双目怔怔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目光是呆滞的。
她换了一身衣服,白衬衫配深蓝牛仔喇叭裤。头发扎了一个低马尾,露出两个灵巧可爱的耳朵。很适合拍结婚照的打扮。
不知道为什么,白瓷每次被他盯着都很慌,理了理衣服:
“钟先生早上好。”
沈玄砚像是要开口说话,但烟抽了太多,张开嘴就突然咳了起来。
那咳声是从胸腔里震出来的,咳得他眼眶发红,眼泪都要逼出来。
他手撑在方向盘上,头抵在手背上,咳得人心惊。
白瓷忙递上水,“你喝点水,压一压。”
沈玄砚接过水,仰头灌了两口。
他举着瓶子停顿了好一会儿,随后扔在一边,平复了呼吸。
“不早,才三点三十八分。”他淡淡道。
白瓷想了想他说得也对,刚想问他晚上好。
沈玄砚又懒散开口:“就这么急着嫁给我?”
他语气不着调,眼里闪着稀碎的光,喉结滚了又滚,似是在平复刚才的呛咳。
白瓷被他噎住。
不是他三点半等在这里的吗?怎么成了她着急了。
但她确实是三点半就跑下楼来找他了。
她也不跟他拐弯抹角,“挺急的,麻烦你开下后备箱。”
沈玄砚目光掠过她手边的行李箱,开门下车。
“连行李都收拾好了?”
他不说,白瓷还没发觉,她的确看起来,很像迫不及待和他私奔的样子。
她也懒得解释,让他误会她迫不及待也没什么坏处,证明她很配合。
“你放心,离婚我也会很配合的。”
沈玄砚嘴角笑意骤然全无。
他下了车,看见她赤着脚,高跟鞋拎在手里。
“怎么光脚?到车上去。”
沈玄砚指尖擦过她手背,熟稔地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单手拎起来,几步走到车后,放进后备箱。
白瓷觉得自己先上车不礼貌,陪过去看他装车。
沈玄砚放完行李,一低头她还在身边没上车:“怎么这么不乖?”
白瓷被吓得一抻脖子,像小兔子竖起了耳朵,他这用词过于亲昵了。
他那张华美到如梦似幻的脸,说这种不清不白的话,挺唬人的。
尤其是他那双和陈焱很像的眼睛,每次望过来,白瓷都会走神。
沈玄砚半倚在后备箱上,双手插兜,噙着两分笑,语气幽幽:
“还等我抱你不成?”
白瓷猛地回神,脸瞬间红透,“不、不用。”
她摆着手,快跑几步上了副驾。
沈玄砚看她落荒而逃的样子,低低笑了几声。
他抬头看了看天。
凌晨三点,夜色未散。
昨晚下了场大雨,天已经晴了,能瞧见几颗星星。
他在烟味里泡了一宿,下了车能闻到雨后泥土的鲜香,觉得莫名安心。
沈玄砚长腿迈开,几步上了车。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白瓷正在和安全带作斗争。
要不是她记得自己刚刚抱着行李跑路,手累酸了,她都怀疑钟鼎买到假车了。
这副驾驶的安全带好像从来没被使用过一样,紧得她拉不动。
沈玄砚上车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白瓷正撅着小嘴和安全带打架,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嘴角压着笑意,他长手伸过,直接帮她把安全带拉出来,摁进锁扣。
旁边的人骤然半个身子探过来,白瓷吓得往后靠了靠,紧贴在座椅上。
但还是和他贴得很近。
近到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烟草味,混着些药草香。看得见他脸上细碎的绒毛,和那双与陈焱很像的眼睛。
她小臂被他的手擦过,惹起一阵战栗。
她听见他扯唇低笑一声,锁扣“咔哒”合上。
“笨蛋。”
白瓷瞳孔猝然一颤。
没有什么骂人的话能像“笨蛋”一样,挠得人心痒痒。
上下嘴唇一碰,舌尖轻弹上颚,暧昧至极。唇瓣牙关全部失守,嘴巴张合角度,像是在索吻。
尤其是,他压低声音的时候,很像陈焱被她逗哭了在哼唧。
陈焱平时是个闷葫芦,但到了床上很爱撒娇很粘人。
白瓷发现他这点的时候,还说“陈火火,你这种人就是欠草。”
然后陈焱会让她知道,到底是谁欠收拾。
她和陈焱在一起,她才是满嘴污言秽语的那个。
她从小在网络上鬼混,而陈焱上了大学才拥有第一部手机。她常常一口带器官的荤话,把陈焱羞得像个小姑娘。
白瓷喜欢看陈焱害羞。
他会把头垂得低低的不出声,睫毛抖得像是雨打得蝴蝶,耳朵红得要透明,就是不肯理人。
要白瓷去哄他才行。
哄着哄着又开始逗他,非把人逗哭了,头埋在她肩膀上不肯抬起来,一口骂她一个混蛋才罢休。
他真的会哭,会被她气哭、逗哭、折磨哭。陈焱很敏感,很柔软,可可怜怜,让人想把他弄坏。
想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印子,想听他似哭似喘的哼吟,想把他探出来的舌咬断在嘴里永远含着。
她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目光开始恍惚。
“白小姐很开心?”沈玄砚状似漫不经心。
身边人的声音响起来,白瓷蓦地醒神。
她侧头看向正在开车的钟鼎,那侧颜如同雕刻剪影。
和陈焱那张像被吸了精气,双颊凹陷、颧骨凸出的侧脸,没有半毛钱关系。
性格也不像,从见到她开始,钟鼎就一直在有意无意地撩她。
她能感觉得到。
绝不是她自恋,她是白家大小姐,从小是被男孩们捧大的,最不缺这种撩拨。
对方一张嘴,她都能预测他要放什么味的屁。
但她今天还是被钟鼎撩到了,因为他像陈焱。
并没有重合的地方,她就是觉得像。但陈焱才不会撩人。
他很笨,没有她身边的男孩子会哄人。但他很听话,闷闷的。
白瓷还逗过他,说他不会哄人,说他笨。他说自己可以学。
不知道从哪背了好几页土味情话给她,背公式似地,背给她听。
还特骄傲地昂起头,问她:“咳咳,请问您被撩到了吗?心上人。”
白瓷笑得直不起腰,只能说是。
陈焱不会哄人。
只会惯着她,没有底线的娇惯。在陈焱那儿,她可以肆无忌惮。
难过时,他不说话,只会静静地陪你抱你吻你,恨不得把你嵌进他身体里。
让你知道有他在。
让你知道,你难过,他比你还痛。
其实真的撩到了,即便是土味情话。
她不知道他到底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反正她只想亲他。
实际上陈焱什么都不用做,他只要站在那,白瓷心里就忍不住会想“这小狐媚子又在勾我。”
真正属于你的喜欢,是不需要费力讨好就能得到的。
这些年里白瓷总会想,要是陈焱喜欢她,也像她喜欢陈焱一样就好了。
她吐出一口长气,驱散了脑袋里那个红着脸的陈焱。
“嗯,能和你结婚,很开心。”白瓷很真诚地回答。
沈玄砚半晌没回话,脸色半明半暗。
“为什么?”
白瓷不假思索,细数好处:“因为脸蛋够俏、爹妈够硬、工作够体面、又能说会道,而且......”
白瓷说了一半顿住,她好像在说一个和陈焱完全相反的人。
“而且什么?”他声音发沉。
车里的气压好像变低了,白瓷觉得钟鼎的语气比刚才冷得多。
“而且用过都说好。”
白瓷大大方方说出来,这可是他妹妹亲口告诉她的。
沈玄砚喉间溢出短而促的冷笑:“那你觉得好吗?”
白瓷歪头看他:“我又没用过。”
“嚇,谁知道你用没用过。”一股子幽怨味。
“?”
白瓷表情像见鬼了。
她用没用过他不知道?这事她一个人能测评吗?
还是他的生活已经靡乱到这个地步了,和哪个女人睡过都记不得,天天被白嫖。
怪不得用过都说好,白嫖能不好,也没见有人提上裤子给红衣大爷打差评。
一路上钟鼎都没再理她了。
她也没敢主动搭话,怕钟鼎逼问她有没有用过他。
他自己不记得,她就是有八十张嘴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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