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寒苦,雪域大佬以身暖心精选章节
晨读的琅琅书声刚漫出教室,叶心怡就攥着那条松石项链站在了宿舍门口。初秋的风卷着草叶掠过脚踝,带着牧场清晨特有的清冽,可她掌心却沁出了薄汗——银链被体温焐得温热,嵌在松石边缘的银花硌着指腹,像一枚必须归还的印记。
“老师,你要去找帕卓叔叔吗?”央金抱着作业本经过,红绳辫梢扫过叶心怡手背,“我刚才看到他在操场边喂马呢。”
叶心怡点点头,把项链往帆布包里塞了塞,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里,藏着她一夜未平的心事。昨夜她对着抽屉里的项链坐了半宿,月光透过窗棂落在松石上,蓝得像化不开的夜色。她数着羊油灯跳动的火苗反复想:这东西太贵重,也太烫手,必须还回去。
穿过操场时,帕卓正蹲在黑马旁边,手里捧着铜盆给马刷毛。黑马见到叶心怡,打了个响鼻,前蹄轻快地刨了刨地——它鬃毛上还系着云桑格来特意编的红绳,和央金辫子上的颜色如出一辙。
“叶老师。”帕卓直起身,羊皮坎肩沾着草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叶心怡没绕弯子,从帆布包里取出项链递过去:“帕卓,麻烦你把这个还给云桑先生。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铜盆里的水还在轻轻晃荡,映出松石在晨光里的蓝。帕卓的目光在项链上顿了顿,没接,反而往后退了半步,双手在藏袍上蹭了蹭:“叶老师,这是云桑特意让银匠打的,你这么送回来,他会不高兴的。”
“可是……”
“你别为难我了。”帕卓挠了挠头,黝黑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昨天他送你项链的时候就说了,要是你不肯收,或是悄悄还回来,我这个月的工钱就没了。”他指了指黑马,“这马的马鞍还是我攒钱刚换的呢。”
叶心怡捏着项链的手指紧了紧。她知道帕卓不是说谎——云桑在牧场的威望无人能及,说一不二的性子连乡干部都要让三分。可让她戴着这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总觉得像被无形的线捆住了手脚。
“这不是钱的事。”她把项链往前递了递,“你就告诉云桑先生,心意我领了,但礼物真的不能收。我是来支教的,不是来要东西的。”
帕卓却像被烫到似的往后躲:“叶老师,你是不知道云桑的脾气。”他压低声音,眼神往四周扫了扫,“他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上次牧场的老阿爸想把自己的女儿许给他,他没看上,直接让人把聘礼扔到了河里——他不想收的东西,谁也塞不进去;可他想给的东西,没人能退回去。”
叶心怡愣住了。她看着帕卓认真的脸,突然想起云桑递项链时那双深邃的眼睛,想起他按住自己肩膀时不容置疑的力道。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可是这太贵重了。”她还想争辩,指尖的松石却凉得像块冰。
“在云桑眼里,这不算什么。”帕卓笑了笑,露出两排白牙,“他牧场里的牦牛有几百头,去年挖虫草卖的钱,够盖三个这样的学校。再说了,这松石是他自己去山涧里采的,说是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适合你。”
叶心怡的心猛地一跳。山涧采松石?她听说过,藏区的松石多生长在险峻的岩壁上,有些地方连马都上不去,只能靠人攀着岩石一点点挖。云桑那样身份的人,竟会亲自去采?
“他就是闲的。”帕卓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摆了摆手,“前阵子牧场没事,他天天带着猎枪去山里转,说是散心,其实就是闲不住。”他指了指项链上的银花,“这花纹是照着草原上的格桑花刻的,银匠刻坏了三个才做成,他盯着看了整整一天。”
叶心怡摩挲着银花的纹路,指尖能摸到细微的刻痕。原来那些看似简单的花瓣,藏着这样细密的心思。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回去,是驳了云桑的面子,也让帕卓为难;留下来,却像揣着颗滚烫的石头,坐立难安。
“老师,你就收下吧。”央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教室门口,手里还攥着没吃完的糌粑,“云桑叔叔从来没给别人送过松石呢。上次他妹妹想要一块,他都说‘女孩子戴这个太野’。”
叶心怡回头看她,晨光落在小女孩红扑扑的脸上,辫子上的红绳亮得刺眼。她突然想起昨天在草原上,云桑看着央金画的经幡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柔和——那个看似强硬的男人,或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硬。
“叶老师,要不这样。”帕卓像是想到了主意,“你先戴着,要是实在不想留,等下次云桑自己来学校,你亲自还给他。他总不能当着你的面为难你一个女同志。”
这似乎是目前唯一的办法。叶心怡犹豫了半天,终于松了手,把项链重新放回帆布包。“那我先替他收着,等他来了一定还。”她看着帕卓,语气很认真,“你可不能骗我。”
“放心吧!”帕卓拍着胸脯保证,又蹲下去给黑马刷毛,动作都轻快了不少,“云桑这几天肯定会来,他昨天还问我学校的煤够不够烧呢。”
叶心怡“嗯”了一声,转身往教室走。帆布包里的项链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像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兽。风卷着孩子们的读书声过来,她却没心思细听,满脑子都是帕卓说的“没人能退回去”——这句话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上午的数学课刚上到一半,窗玻璃突然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敲。叶心怡抬头,正看到帕卓站在窗外,对她做了个“出来一下”的手势。
她把粉笔交给同桌的李老师,走出教室:“怎么了?”
“云桑来了。”帕卓指了指操场,“在那边等你。”
叶心怡的心猛地一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帆布包,项链还安安稳稳地躺在里面。该来的总会来,她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角:“我知道了。”
走到操场时,云桑正坐在拴马桩旁的石凳上。他没穿厚重的藏袍,只套了件黑色的皮马甲,露出结实的小臂,上面还沾着些新鲜的泥土——像是刚从牧场过来。黑马在他脚边打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
“云桑先生。”叶心怡站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云桑抬起头,目光在她颈间转了一圈,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项链呢?”
叶心怡从帆布包里取出项链递过去:“还给你。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可指尖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
云桑没接,只是看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很深,像雪山融水积成的深潭,能把人的影子都吸进去。“为什么要还?”
“我是来支教的,不是来要礼物的。”叶心怡把项链往前递了递,“而且这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在我这里,没有受不受得起。”云桑的声音很低,带着草原男人特有的沉厚,“我给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他指了指项链,“你戴着很好看。”
“这不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叶心怡有点急了,“云桑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可我真的不能收。你要是想帮我,就多给孩子们带点课本和文具,比什么都强。”
云桑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接过了项链。叶心怡心里一松,刚想说“谢谢”,却见他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把项链戴在了她颈间。
冰凉的银链贴上皮肤,她像被烫到似的想躲,却被他按住了肩膀。他的手掌很大,带着刚从牧场过来的温度,牢牢地固定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戴好了。”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呼吸的热气,“再摘下来,我就把学校的煤全拉走。”
叶心怡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威胁自己。操场边的孩子们好奇地望过来,帕卓识趣地把他们赶回了教室。风卷着经幡的声音过来,衬得周围格外安静,只剩下她和他的呼吸声。
“你不讲道理。”叶心怡的声音有点委屈,眼眶都红了。她长这么大,从来没人这样强迫过她。
云桑却像是没听见,他低下头,指尖轻轻拨了拨松石吊坠,让它正好落在她的锁骨中央。“这样才好看。”他的指尖擦过她的皮肤,像电流似的窜过四肢百骸,让她瞬间僵住了。
“你……”
“别再想着摘下来。”云桑直起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下次再让我看到项链不在你脖子上,就不是拉煤这么简单了。”他顿了顿,补充道,“我说到做到。”
叶心怡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皮马甲在风里微微晃动,他走得很稳,没有丝毫留恋,仿佛刚才那个强硬的人不是他。她抬手想把项链摘下来,指尖刚碰到银链,就想起他说的“说到做到”——这个男人的眼神太认真,让她不敢赌。
“叶老师,你没事吧?”李老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教室门口,脸上带着担忧,“刚才那是谁啊?看着好凶。”
叶心怡摇摇头,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什么,一个资助学校的老乡。”她摸了摸颈间的松石,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我们进去上课吧。”
回到讲台后,她总觉得脖子上的项链沉甸甸的,像坠了块石头。孩子们的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她颈间,带着好奇和羡慕。央金甚至趁她转身写板书时,偷偷对她比了个“好看”的手势。
叶心怡却笑不出来。她知道,这条项链已经不是简单的礼物了。它是云桑格来下的战书,也是套在她身上的枷锁——从他强行把项链戴回她脖子上的那一刻起,她就输了。
放学时,叶心怡故意走得很晚。她抱着作业本往宿舍走,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颈间的松石在余晖里泛着温暖的蓝。刚走到宿舍门口,就看到门把手上挂着个布包,里面鼓鼓囊囊的。
她解下来打开,发现是几件崭新的藏式披肩,还有一小袋晒干的野核桃。布包里夹着张纸条,是用藏文写的,下面用歪歪扭扭的汉文标着:“央金阿妈说,天冷了,披肩能挡风。”
叶心怡捏着披肩的羊毛边缘,柔软的触感像云朵。她知道这是谁送的——除了云桑格来,没人会这么细心,也没人会用这种方式,一点点渗透她的生活。
风卷着经幡的声音越来越响,像在耳边催促。她把披肩和核桃拿回宿舍,放在桌角,又看着颈间的松石发了会儿呆。窗外的雪山在暮色里渐渐隐去轮廓,像个沉默的旁观者。
叶心怡知道,自己和云桑格来的纠缠,才刚刚开始。而这条被强行留下的项链,就是这场纠缠的第一个印记——清晰,深刻,无法磨灭。
她摘下项链,小心翼翼地放在披肩旁边。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松石上投下一小片光晕,像撒了把碎银。明天早上,她还是会把它戴上——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害怕。
害怕那个男人眼里的认真,害怕他说的“说到做到”,更害怕自己会在这片陌生的草原上,变得孤立无援。
夜色渐浓,草原上的风还在吹。叶心怡躺在床上,听着远处的马蹄声渐渐远去,知道那是云桑离开了。她摸着胸口的位置,那里跳得很厉害,像藏着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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