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狗!病美人靠给皇帝戴绿帽续命精选章节
时笙没在意他的反应,说完了,便觉得一阵疲惫袭来。
她轻轻咳了两声,脸色似乎更白了些:“本宫累了,瑞儿好生上课吧。”
语毕,她摆摆手,示意锦书扶她离开。
经过沈清砚身边时,她脚步微顿,并未看他,只留下轻飘飘的一句:
“沈太傅,教导储君,任重道远。除了圣贤书,也别忘了,他首先是个孩子。告辞。”
说完,不再停留,扶着锦书的手,款款离去,只留下一缕淡淡的冷冽香气,萦绕在沈清砚鼻尖。
沈清砚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直到萧予瑞怯生生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太、太傅…母后走了…那、那五十遍…还抄吗?”
沈清砚这才猛地回神。
他看向书案上摊开的书卷,又看看吓得像鹌鹑一样的太子,想起时笙最后那句话,心里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和自我怀疑。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语气依旧冷硬,只是那声音里,多少带了点心虚和紊乱:
“…抄,为何不抄?!记不住,就更要下苦功。还不快研墨!”
*
宫道上的积雪已被宫人清扫干净,露出湿漉漉的青石板路面,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御辇仪仗正不紧不慢地行往林清漪居住的玉芙宫方向。
萧景恒靠在御辇的软垫上,微阖着眼,脸色却并不舒展。
昨夜那场荒唐又憋屈的闹剧如同一根刺,扎在他心头,让他烦躁不已。
时笙那判若两人的冰冷眼神、犀利言辞,还有最后那看客般的态度,反复在他脑中闪现。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真是因为打击过大,彻底疯了?
正思绪烦乱间,御辇经过一个岔路口。
另一条宫道上,一列不算煊赫却规整的仪仗正缓缓而过,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为首的正是皇后规制的步辇。
轿辇窗帘被寒风吹起一角,隐约露出里面一个裹着雪白狐裘,侧脸苍白消瘦的身影。
是时笙。
萧景恒的眉头瞬间拧紧。
时笙自从中了那莫名其妙的毒后,身体就一直没好利索,畏寒怕风,平日大多缩在凤仪宫里,极少出门。
就算出门,也多是来紫宸殿或御书房寻他。
可眼下这条宫道,分明不是通往紫宸殿或御书房的方向。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悄然浮上心头。
他抬手,示意龙辇暂停。
侍立在辇旁的太监总管高德胜立刻躬身凑近:“陛下有何吩咐?”
萧景恒抬了抬下巴,指向那条已经远去的皇后仪仗,语气带着不容错辨的冷硬:“皇后这是去了哪儿?”
高德胜早就留意到了,小心翼翼地回答:“回陛下,看方向,娘娘方才应是去了文华殿探望太子殿下,此刻应是回凤仪宫去了。”
“文华殿?”萧景恒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眸色倏地沉了下去。
去看太子?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
太子在文华殿进学,而她是太子的生母,去看望儿子,天经地义。
可是……
这两年她眼里只有他,对予瑞那个孩子,不过是偶尔兴起才问一句,何时这般主动关心过?还拖着病体亲自前去?
不对。
文华殿……可不仅仅是太子读书的地方。
那里,还有一个人。
那个寒门出身却才华横溢,曾被她视为“蓝颜知己”的太傅——沈清砚!
记得几年前,沈清砚尚未出仕,就曾与时笙有过数面之缘,甚至被一些无聊之人私下里传过几句“才子佳人”的闲话。
虽然很快就被压了下去,时笙后来对沈清砚也冷淡了,但……
萧景恒的胸口莫名涌起一股滞涩的郁气。
昨夜她那判若两人的冰冷模样骤然浮现在眼前,还有那句疏离冰冷的“陛下”……
再结合她今日突然跑去文华殿的举动……
一个荒谬又令人极度不快的念头猛地窜入萧景恒的脑海——
她难道是因为对他彻底死了心,所以又回头去找那个沈清砚寻求慰藉了?!
一想到她或许会用昨夜那种清冷又带着钩子的眼神去看另一个男人……
一股无名火“噌”地一下窜上萧景恒的心头,烧得他心口发闷,喉咙发紧。
那是一种自己的所有物即便自己厌弃了,也绝不容他人觊觎的霸道,更是一种失控的恐慌——
她不是口口声声说只爱他一人吗?不是离了他就要死要活吗?
怎么他才冷落她几日,她就迫不及待地去找别的男人了?还是去找那个她曾经赞不绝口的“知己”?
“掉头!”萧景恒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命令,“摆驾文华殿!”
他倒要亲自去看看,那个女人,跑去文华殿,到底是去看儿子,还是去看别的故人!
“是!”高德胜吓了一跳,不明白陛下为何突然改了主意,还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连忙尖声传令。
“陛下摆驾——文华殿——”
龙辇迅速转向,朝着文华殿的方向疾行而去,碾过宫道,发出沉闷的声响。
萧景恒坐在微微晃动的御辇中,脸色阴沉,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
心底那股因失控而起的怒火,夹杂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涩的猜忌,如同毒藤般疯狂蔓延。
文华殿……沈清砚……
好,真是好得很!
*
与此同时,已经行出一段距离的皇后仪仗中。
窝在暖融融步辇里的时笙,正闭目养神,感受着体内系统能量流转带来的细微舒适感。
【嘀嘀嘀!宿主宿主!大鱼上钩啦!】
耶耶兴奋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炸开。
【收获萧景恒的妒意值+200!哇哦!这酸味隔老远都闻到啦!(๑•̀ㅂ•́)و✧】
时笙缓缓睁开眼,眼底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丝了然和冰冷的讥诮。
她当然知道萧景恒刚才看到她的轿辇了。
宫道就那么几条,她掐着时间点,故意走这条会和他撞上的路,就是为了让他看见。
只是没想到,效果如此立竿见影。
仅仅知道她去了文华殿,见了太傅,就能醋成这样?自动脑补了多少剧情?
妒意值来得如此轻易。
时笙轻轻抚摸着暖炉光滑的外壁,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来,这七年“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假象,不仅糊弄了那个蠢货穿越女,连萧景恒自己,都差点信了他有多深情。
如今她稍稍脱离掌控,流露出一点点可能另觅知己的苗头,他就迫不及待地跳脚了?
真是……可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那往后,她精心为他准备的那些真正的“惊喜”,他可要怎么熬过去啊?
想想,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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