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家公子强制爱以后精选章节
太阳完全落入地平线,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被捆起来扔在床上的荷丫,努力扭动着身体,蛄蛹到了用作隔断的雕花月亮门后面的幔帐旁边,侧躺在地上,蜷缩起手脚,努力地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心里不停地自己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她想要解开手上的绳子,可是那绳结从手腕一直捆到了手肘处,动弹不得,只得冷静下来,保留着体力。
室内光线暗淡,只有一点被反射的月光照入室内,若不仔细寻找,还真找不到她。
【咕噜噜——】
她一下午滴水未进的肚子,发出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晚十分醒耳。
...
高长忱从县衙被家人接回后,第一时间就到塾房中,和另外两个小子默出了卷子,不出意外地,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笑话,这两个月!他是真的用心学了的。
之前考不中只是因为他不想学,他知道,只有考中了秀才,这事儿才能成。
他回到祖母的院儿里,报喜后,拿了陈荷的身契,带着长顺出了高府。
...
弦月被乌云遮住,小院只在门前挂了两个灯笼,长顺拎了个灯笼候在门前,待高长忱一下马,他就拎着灯笼在前带路,一直引到屋子的门前。
两个婆子都已经在廊下打瞌睡了,见他来了,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走进房里去点蜡烛。
蜡烛点起,却不见姑娘人去哪儿了,她们便着急地,在床下窗外四处寻找。
高长忱听见乱糟糟的,“怎么了?”
他还穿着早上出门去考试时的衣服,一件草木灰色的暗纹交领直缀,绞罗绸的面料,光泽度极低,袍子的边角正正好落在脚背。腰间束一根大红色的腰带,也是没有绣花,发髻上,正正地插着一根散着莹莹光泽的白玉簪,低调又显身份。
“回主子爷,姑娘不见了。”
“奴婢们把人捆的很结实,定跑不掉的。”
郭婆子言辞恳切,边说还不住地在屋内打量,试图找出陈荷丫来。
烛台点起后,房间里亮堂了不少,高长忱闻言,抬手虚空按了两下,叫那婆子别着急。
他在屋内四处踱步了一番,便有结论了。
外院儿有石锁守着,内院有婆子,荷丫只有翻窗才能跑掉,视线顺着窗户望过去,所有的窗户虽然都敞开着,却没见窗台上以及周边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人必定还在屋内。
已经想了念了这么久,此时他并不着急,反而有些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就是全身上下黏腻地难受,啧,这俩婆子真没眼力见。
“嗯,你们俩先去给我挑桶水来,我要沐浴。“
一回过高府就马不停蹄地奔着这处来了,只用帕子略擦过手脸,全身都黏腻地难受。
等水的功夫,他游走在房间里,观察了起来,这宅子是他派长顺置办的,长顺果然人如其表,很适合做这些琐碎事儿,布置地虽不及高府富贵,却也真是没给他省钱。
两个婆子一齐诶了一声,出门去了。
正方形的屋子,围着中心的柱木,打上木板,隔断出四个空间,进门首先是一间摆了桌椅的会客厅,后面两间布置成了书房和一个茶室,最里面的,则是放了雕花大床的卧房。
中间十字形状的隔断,只有靠近卧室的那一块板子是打实了的,别的三块,一块儿是个半圆弧的月亮门形状,还有两块就只打了梁边上的一小点儿,中间留了一大块的空白,用帘子穿了木竿,垂下,做装饰和隔断,最中间留了一个单人通行的空间。
一应家具,全都是名贵木头打的,空气中还残留着有些浓的木头味,不算大的空间也算是布置的五脏俱全了。
走到卧室的时候,借着烛光,床单凌乱地皱着,掖进去的边缘,也跑出来了不少,看上去像是是有人在上面挣扎过的痕迹,他用手轻轻地抚摸上去,似乎还能触碰到荷丫的体温,
两个婆子点烛火没点全,高长忱上前,拿起一个烛台,用它把整个卧室的烛台都点亮了,烛光跳跃间,缩在角落的荷丫,突兀地一大块儿影子,便显现了出来。
荷丫脸上敷的粉和胭脂被泪水冲刷出一道一道的痕迹,嘴里塞着一块大红色的手帕,沁透了口水,显地有些暗红。
两个杏眼哭地红肿,比平时小了很多,故作镇定地望着他,一动也不动,他上前单膝半跪在她的面前,仔细地欣赏了一下她狼狈的模样。
很是可怜可爱,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摸摸她。
荷丫在高长忱的手靠近的时候,猛地向后一缩头,正好撞在木头墙上,发出咚地一声。
高长忱被她的小动作逗地哼笑出声。
徐婆子在外间轻声呼喊:“六爷,六爷,水来了。”
高长忱遂停止了欣赏荷丫的狼狈之态,转身朝沐浴间去了。
...
他一走,荷丫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不自觉地流淌了起来。她真的是害怕极了,手脚被束缚地又酸又麻,只怕是被放开后也不能立刻恢复气力,她心中极为焦急。
等高长忱敞着衣服,端着一盆干净的水,绕过屏风走进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把水盆放在荷丫边上,见荷丫虽然眼睛又哭地小了一半,却还敢直视他,想起荷丫的那果断的两竹棍,他先警告了一遍荷丫。
“老实点,我先给你擦擦脸,你要是大喊大叫的话,我立刻就把你办了。”
荷丫眼中俱色夹杂着怒意,一动也不动直直地盯着他。几瞬过后,高长忱又出声道:“听见没?陈荷丫?”
荷丫轻轻地点了点头,高长忱才把她嘴里塞的手帕拔了出来。
那帕子塞的十分深,拔出来后,荷丫不适地干呕了两声,嘴唇上涂的正红色胭脂,被手帕晕地整个下巴都红彤彤的,很是凌乱,高长忱被逗地轻笑一声,觉得她这下,苦头一定是吃的够够的了。
哼,让她咬人!
荷丫垂着头,不住地吞咽口水,缓解喉部的不适感,眼中又逼出了些许水光。
高长忱不等她缓解好,直接把帕子浸进水盆中,捞出来,也不会拧干,就只是的敷衍地攥了攥,拎着一块还在滴水的面巾,掐着荷丫的下巴,就往荷丫的脸上糊,滴答了荷丫一身的水,几番动作下来,却好歹是把那满脸的红白给擦干净了。
擦完后,他随手把帕子放进水里,却溅起了好大一滩水,地上显得脏兮兮地。
他嫌弃地啧了一声,便想把荷丫捞起来,离开这儿。
“不,不,不,你别碰我!”
荷丫想着要等高长忱给她解开绳索后,她好逃跑,却没想到高长忱直接伸手来抱她。
声音沙哑中带着哭腔,又刻意地压低了音量,显得更加可怜。
高长忱敞着里衣,袒着上半身,披散的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身后,他嫌弃婆子手粗,没让她们侍候,他自己又不会,就只是随便用巾子擦了擦。
下半身只穿得一件薄薄的亵裤,白色的布料沾了出浴后没被擦干的水渍,显得有些薄透。
太怪了,没出阁的姑娘家哪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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