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妃六岁半,一拳一个大坏蛋精选章节
坤宁宫。
“哐当!”
上好的官窑茶盏砸在金砖上,碎成了齑粉。
皇后萧婉仪胸口剧烈起伏,那张精心保养的脸上,凤眼下的胭脂都遮不住几分青气,一双丹蔻死死掐进了紫檀木的扶手里。
李瑾忠跪在地上,哭得声嘶力竭。
“娘娘啊!您是没瞧见那野丫头的嚣张样!她说御膳房的菜是猪食,是死肉!还……还真牵了头猪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打您的脸啊!”
他一边哭诉,一边悄悄观察着皇后的脸色,将禾软软如何“目无宫规”,如何用“乡野之言”羞辱御膳,又如何让三皇子府的“畜生”作践皇后心意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绘了一遍。
萧婉仪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她恨的不是那个野丫头,而是阙翊安!
那个病得只剩一口气,却依旧敢用这种方式来打她脸的将死之人!
“好,好一个阙翊安。”
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上反而浮现出一抹冷笑,“本宫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是不是真有那么硬。”
她随即下旨:“李瑾忠,你立刻带上宫里最擅长调教的张嬷嬷她们四个,再去一趟三皇子府。告诉她们,务必让那位新晋的皇子妃,把‘规矩’二字,刻进骨头里!”
山雨欲来,妖风四起。
消息传到三皇子府,福顺总管的魂儿都快吓飞了。
他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在阙翊安面前团团转,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
“殿下!我的殿下哎!那可是宫里头专管教训不听话宫妃的教习嬷嬷,个个手黑心狠!您就让小皇妃……避一避,哪怕装个病也行啊!硬碰硬,咱们讨不到好!”
阙翊安靠在软榻上,看着不远处的小几。
禾软软正坐在小板凳上,举着个小银勺,吭哧吭哧地同一个白玉碗较劲。
碗里是晶莹的桂花糖藕,她人小胳膊短,每次都只能舀到藕片,却够不着碗底那层灵魂蜜汁,急得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唉,如果不是怕吓着人,想一口把碗吞了。
阙翊安伸出苍白修长的手,很自然地将那只白玉碗端了过来。
他一手托着碗底,一手用勺子将黏稠的蜜汁细细地舀起,均匀地浇在每一片藕上,然后他才把这碗“升级版”糖藕,轻轻推回到禾软软面前。
整个过程,他脸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
福顺看着这副“你命悬一线,我岁月静好”的画面,后面的话全卡在了嗓子眼,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殿下这哪是没听见,这分明是压根没放在心上啊!
府门被“哐”一声粗暴地踹开,当福顺看清来人是去而复返的李瑾忠,以及他身后那四尊煞神般的教习嬷嬷时。
他眼皮一翻,两腿发软,心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完了,天塌了,老奴先走一步,到了下面再给殿下铺床叠被吧!
随即,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皇后娘娘有旨!”
李瑾忠捏着公鸭嗓,声调拉得老长,“三皇子妃禾氏,不识宫规,言行粗鄙,特命教习嬷嬷入府,教导其礼仪!何时学会了规矩,何时方可停止!”
他轻蔑地扫过软榻上病气沉沉的阙翊安,最后,恶毒的视线定格在那个正专心对付一碗桂花糖藕的小小身影上。
禾软软对周围的剑拔弩张毫无反应。
在她的小世界里,这群吵吵嚷嚷的人,其重要性,远不如碗底最后那块被蜜汁包裹得晶莹剔透、闪烁着圣光的藕片。
她终于用小勺子将那块藕片挖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
“唔~”
香甜软糯的滋味在口腔中化开,她幸福地眯起了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小脚丫在空中满足地一晃一晃。
李瑾忠的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放肆!见了懿旨还敢大吃大嚼!张嬷嬷,还在等什么?给咱家掌嘴!先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身材最高大的张嬷嬷狞笑一声,立刻上前,那只布满老茧、指节粗大的手,毫不留情地朝着禾软软的后衣领抓去。
禾软软刚回味完藕片的香甜,正准备对下一个目标——新出炉的奶香小馒头发起总攻,神圣的进食节奏被人打断,这让她很不高兴。
她抬起头,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被打断了神圣进食仪式的恼怒。
《饕餮干饭守则》第一条:打扰干饭者,虽远必诛!
她歪着小脑袋,看了一眼凶神恶煞的嬷嬷和和活像个等着被雷劈的得意小人的的李瑾忠,然后转头望向依旧气定神闲的阙翊安,嘴里还带着桂花的甜香,含糊不清地问:
“安安,他们耽误我吃饭了,可以打吗?”
整个院子,刹那间死一般寂静。
阙翊安终于有了动作。
他拿起手边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根本不存在一丝污渍的指尖。他甚至没有抬眼,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书卷上,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调,轻声开口:
“打可以。”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
“别用脚,鞋底的灰不好清理,福顺醒了又要跪在地上擦半天,他腰不好。”
话音落下,禾软软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中,她缓缓地、珍重地,将手里那只刚拿到一半的、还冒着热气的奶香小馒头,小心翼翼地放回了盘子里,还像模像样地对着盘子拜了拜。
小馒头乖,你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去就回,回来定要将你吃干抹净,一根葱花都不留!
李瑾忠见她举止怪异,只当是吓傻了,脸上狞笑更甚,尖声道:“还愣着做什么!三殿下病中胡言,你们听不见吗?皇后娘娘的懿旨在此,给咱家把这野丫头的骨头一寸寸拆开,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规矩’二字!”
四个嬷嬷闻言,再无顾忌,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从四个方向同时围了上来。
张嬷嬷一马当先,蒲扇大手再次抓来。
就在她即将触碰到禾软软衣领的那一刻,禾软软动了。
她的小身子微微一矮,侧身滑步,轻松避开了那志在必得的一抓。衣领随着她的动作向后滑落,露出了她白皙后颈上一小块肌肤。
那里,赫然印着一朵淡淡的、形如初绽的梅花胎记。
阙翊安端着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杯中清茶的涟漪,一圈一圈散开,最后归于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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