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心系嫡姐,我退出精选章节
秋香色的门帘掀开,苏映雪窈窕的身姿便转入室内。
她穿着月白色长裙,满头乌发点缀着几朵珠花,步履轻盈,缥缈若仙。
“女儿给父亲,夫人请安。”
苏崇简望着花容月貌的大女儿,满意的点头。
清梨起身静静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笑盈盈开口,“长姐,你来的正好。我与父亲正讨论今日诗会呢?我虽然没有作诗,但是长姐的诗却被人交口称赞。今日父亲也在,你何不念出来让他点评一下?”
苏映雪瞧着两人父慈女孝的模样,眼神晦暗,不过她神色依旧温婉大方,淡淡的笑道,“妹妹谬赞了,父亲公务繁忙,不必为了小事烦心。”
她话锋一转,关心的问道,“我方才进来的时候,见到门外的跪着一个小丫头,像是妹妹院子里的人。中午刚下了雨,地面潮湿,也不知她犯了什么错,惹得妹妹如此生气?”
姜氏皱眉头,看向罗妈妈。
罗妈妈解释,“二姑娘来的时候,就让巧芸跪下了。据说那丫头偷了东西,二姑娘责罚她呢?”
姜氏有些恼怒,责备道:“真是胡闹!丫鬟犯了错,悄悄处罚就是了,何必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
苏清梨淡笑了一下,并没回姜氏的问话。
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苏映雪,道,“还是长姐心善,连我院子里的丫鬟也放在心上。”
她站起身来,将那首诗,不疾不徐的念了一遍。
转头笑眯眯的问道:“长姐,这是你在诗会上作的吧,妹妹觉得有些耳熟呢,而且似乎水平也不如以往?”
苏映雪神色坦然,轻声细语的解释,“今日我状态不佳,仓促之下只做了这首,让妹妹见笑了!”
苏大人脸上的笑意凝固了,狐疑的望着长女,“映雪,你是不是记错了?我仿佛记得这诗是清梨所作?”
苏映雪诧异的瞪大了眼睛,身躯微微晃动,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父亲,是不是二妹妹说了什么!这是今日诗会我当场所做,二妹妹只画了一幅墨菊。”
她叹息一声,声音哽咽,“二妹妹,我知道你为了李公子生气,可是你也不能污蔑我,说我偷了你的诗啊!今日我已经向众人解释,她们都允许你继续留在诗社!”
晶莹的泪珠留下,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若是以往,苏崇简早就心疼不已,上前安慰了。
可是今天他只是沉着脸,一言不发,望着长女的神情也有些复杂。
苏映雪顿时有些慌张,暗自揣度,定是巧芸那丫头露出了把柄。
清梨望着优雅高贵,连哭泣也楚楚可怜的长姐,唏嘘不已。
原本在她心中,苏映雪美貌、有才华,既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也是京都贵女崇拜的对象。
面对苏映雪时,她自卑又羡慕。
如今看来,高不可攀的苏映雪也有卑鄙、无耻的一面,她的完美不过是伪装出来的!
想到这里,苏清梨突然觉得长姐与李修瑾两人很般配,不由得噗嗤一笑,打断了她的哭泣,
“长姐,你误会了。我可没有对父亲说过,是你偷得诗。巧芸被罚,是因为她偷了太妃送我的羊脂白玉镯,还私藏外男的物品。如此胆大包天、行为不规矩的丫鬟,我是不肯用了。若是长姐可怜她,尽可以收到你的院子里。”
苏映雪一愣,脸皮绷紧,声音也干巴巴的,“原来是这样。”
苏崇简突然开口,“既然那丫鬟犯了偷窃之罪,就打她十板子,明天一早赶去庄子上。以后她家的人不许进府当差!管家就要赏罚分明,否则乱了规矩,岂不是让人耻笑!”
这话是对姜氏说的。
姜氏心头一跳,脸皮涨红,连忙应是,吩咐罗妈妈去办。
偏厅内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压抑。
苏映雪立在那里,用手帕轻轻擦着眼泪,玉白的脸上泛起红晕,不知道是羞愧还是窘迫。
苏崇简望着她那张与亡妻肖似的脸庞,心中软成一片,哪里还舍得责备。
他叹了一口气,冲着长女安抚道:“你身子弱,夜深露重,早些回去休息吧!那些诗词书画本就是消磨时间,若是因此耗费心神,伤了身体,岂不是本末倒置!”
苏映雪忙止住眼泪,重新挂起温婉的笑意,“多谢父亲关心,女儿记得了。”
她袅袅婷婷行礼,顺便冲着苏清梨颔首告退,眸中是骄傲的姿态。
苏崇简转头看向苏清梨,眼神略愧疚,“清梨懂事了,为父很是欣慰!此次你受了委屈,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他为官多年,早已察觉到事情的真相。
长女品貌俱佳,在京都小有名气,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有体面。
况且她幼年丧母,心思敏感,本就十分可怜,如今纵使行为有错,也无伤大雅。
苏清梨了然一笑,“父亲言重了,女儿本就不擅长作诗,以后也志不在此。今天的事情定会守口如瓶。若是父亲想要补偿我,不如就给我一些财物吧!太妃娘娘生辰快到了,女儿想要精心准备一番!”
姜氏听见了,又气又恼,冷声呵斥,“太妃的礼物府中早就准备好了,你小孩子家懂什么呢?”
姜氏出身商贾,生怕京都贵妇嫌弃她满身铜臭,便处处学习风雅之事,也不允许女儿张口闭口银钱。
苏崇简摆摆手,不在意的笑了。
苏清梨从兴和堂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不见了巧芸的踪影。
秋兰迎了上来,悄声说道:“罗妈妈带着人将巧芸关起来了,说是明天一早就送去庄子上。”
她有些不明白,瞅着四周没有人,低声问道:“姑娘,你为何要赶走她?”
巧芸没有偷白玉手镯。
苏清梨冷哼一声,“她是大姑娘的人,偷了我的诗稿。若是我在诗会上与大姑娘作了相同的诗,别人定会以为我作弊,我的名声恐怕更臭了!”
秋兰心惊,对巧芸的愧疚也消散了,咬牙切齿的骂道:“姑娘平日里最宽和,谁知竟然养肥了她的胆子,干出这等阴损之事!也怪奴婢粗心,竟然没有察觉出来!”
若不是经历过一次,苏清梨也想不到身边会有这等事。
“以后大姑娘难保不起别的歪心思,你与桂娘警醒些,莫要让她再钻了空子!”
秋兰郑重的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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