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戏曲小花旦,改嫁知青考清北精选章节
出来晨跑的缘故,程殊墨穿的非常清凉。
他脱了外套,上身只穿一件蓝白条的短袖,前胸后背都出了汗,臂膀精壮,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路过叶龄仙时,他定住脚,似乎好奇,她怎么从这个方向下来。
鉴于昨晚的不愉快经历,叶龄仙招呼也不打,径直越过他,往食堂去了,连正眼都没给。
程殊墨似乎也明白她生气的原因,没有辩解什么,只是看着她背后的西山,若有所思。
早饭过后,所有人在澄河岸边集合。
开春之后,冰面化了,河水也开始流了,每年这个时候,清理澄河的枯枝、杂物,是老树湾大队的第一要务。
用王支书的话讲,澄河就是老树湾大队的母亲河,河道干净了,群众吃水才健康。
依照惯例,高队长组织着,把人分成四个小组。以大石桥为界,前后左右,分别由男、女知青,男、女队员,分区包干。
女知青和女队员,因为人数、体力差异,任务面积分的相对少些。
但河道淤泥多,两岸湿滑,杂物又是流动的,非常不容易打捞。半天下来,男知青、男队员们,早早完成了任务,女知青、女队员们,却还落后一大截。
尤其女知青,衣服个个沾满了泥点子,脏得像个泥娃娃。
“叶知青,你休息一下,我来帮你吧。”高进武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女知青组,按住了叶龄仙的耙子。
叶龄仙触电一样,下意识后退,“高同志,你这是干什么?”
周围的人立即围过来,对叶龄仙和高进武指指点点。朱红霜看着他们,眼睛都快瞪出火。就连准备收工的男知青队,也留下来看热闹。
“高同志,谢谢你对女知青组的帮助。但是妇女能顶半边天,我相信,我们可以独立完成任务。”叶龄仙语气冷漠,故意淡化自己,让话题往团队上引。
高进武语塞,其实他也知道,不该在公众场合让叶龄仙难堪。
可是最近几天,他根本没有和叶龄仙说话的机会。每次在农场远远碰上,她总是冷着脸躲开。
高进武不明白,叶龄仙怎么像变了个人,至少从前,她还会接受自己的好意,还会羞涩地喊他一声高大哥。
今天,见她干活这么辛苦,他实在不忍心,才走过来主动帮忙。
一帮人等着看好戏。女队员里的马冬霞心里不舒服,跳出来,扯着嗓门喊话:“高大哥,我也是女同志,我的活也没有干完,你怎么不帮我呢?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叶知青呀?”
男队员里有人起哄:“马冬霞,你犟得像头牛,怎么能跟人家知青比?你看上谁了,让他也来帮你不就行了!”
高队长不忍见儿子被调侃,厉声喝道:“吵什么吵,队员之间要互帮互助,大家都是为了劳动,不要说三道四!”
马东霞不服:“既然叶知青有人帮,我也要找人帮忙。而且我还要跟叶知青比赛,看看谁才是最能干的!”
让叶龄仙和马冬霞比体力活,输赢根本没有悬念。但为了劳动进度,高队长好笑道:“说说,你想让谁帮你?”
马冬霞不是个含蓄的人,这会儿却收起了嚣张,露出几分羞涩。
她指着男知青最后排,唯一没有看热闹的人——“我要让程殊墨程知青帮我,我就看上他了!”
这话可真够直白的,队员们八卦之心熊熊燃烧,甚至吹起了口哨。
可是男知青们,尤其是吴俊和猴子,都觉得马冬霞铁定会被拒绝。
说来奇怪,程殊墨这人打架、吸烟、溜街,简直无所不干,唯独在男女关系上非常保守。
他虽然混得不怎么样,但凭借一张逆天的帅脸,每年都有不少小村姑,偷偷在小树林里,向他示好。兄弟们羡慕得不行,他却每次都直男拒绝,连逢场作戏、谈个恋爱都不肯。
至于劳动这种事,他能把自己的活干好就不错了,哪能指望他,再去帮助马冬霞呢?
然而,一直置身事外的程殊墨,居然站出来,走到了女队员的河道区。
“行啊,我帮。”他接受了马冬霞的邀请。
吴俊和猴子惊掉下巴,怀疑自己眼花了。
叶龄仙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狠狠揪了一下。
程殊墨看兄弟一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下来帮忙,小时候没学过助人为乐?”
“助人为乐?”猴子怀疑自己幻听了,“哥,咱们认识二十年,我就没见你这么高尚过。你该不会转了性,突然喜欢这个……”
“别胡说。”吴俊打断猴子,“程哥发话让咱帮,赶快下去帮。”
男知青们向来团结,程殊墨在他们当中,威信似乎很高,吴俊和猴子动手后,男知青也都自发地下去,共同帮助女队员。
而男队员这边,一看男知青们都下水了,也不好干站着看热闹,也纷纷下河,去帮女知青组劳动。
于是,原定四个人的比赛,就这样变成了两拨人的比赛。像是拔河,双方都不服输,越干越起劲,热火朝天。
可惜女知青上午实在拉胯,进度落后太多,男队员也没能帮她们力挽狂澜。最终,还是男知青和女队员获胜,提前十分钟完成了任务。
落后者并没有什么惩罚,叶龄仙却第一次输得有些憋屈。
尽管事实上,由于男同志的加入,她们都提前完成了任务,节省了不少时间和体力。
高进武看出叶龄仙的失落,自责道:“叶知青,对不起,我应该再快一点。”
眼前的男人满头汗水,憨厚的脸上全是遗憾。叶龄仙再抵触他,也不好冷言冷语,只轻轻说声谢谢,低头走开了。
相比女知青的低落,女队员那边热闹得很。为了感谢男知青的帮忙,她们又是倒水,又是擦汗的。
马冬霞也围着程殊墨,笑脸盈盈:“程大哥,谢谢你!要不是你带头帮忙,我们天黑也干不完呢。不如,你今晚来我家,我让我娘炒腊肉给你吃?”
程殊墨只觉得这人十分聒噪,说声“不用”,抬腿就走了。
女知青们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
“那帮男知青,尤其是程同志,到底怎么回事啊?居然帮村民都不帮我们。干了一天活,我手都磨泡了。”
有人一抱怨,不少人都委屈哭了,是气的,也是累的。
叶龄仙没说话,默默去找王支书,借来了创伤药。
这帮姑娘不是干活的料,力不如人,又能怎样?泪水改变不了现实。她们发泄过后,还是端着盆子,去河边洗起了衣服。
下午洗衣服耽误了时间,傍晚,她们赶到食堂时,已经超过了饭点。
老支书理解女知青的心情,很照顾她们,不仅推迟了开饭时间,还破天荒炖了两只鸡,每个人都分到一小碗鸡汤。
晚饭过后,老支书在食堂总结工作,重点表扬了大家的团结互助精神。最后,还临时举办联欢会,点名让男知青出来,表演节目活跃气氛。
男同志的表演十分卖力,尤其是吴俊和猴子,还秀了一把双簧,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白天的隔阂,瞬间就消散了。
程殊墨却注意到,女知青里,唯有叶龄仙没在场。
的确,叶龄仙没有参加什么联欢会。她早早回到知青点,啃起了数学题。饭后的活动时间,是她唯一能挤出来的安静时刻。
可是,真翻开了书本,叶龄仙才知道,复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数学本来就是她的弱项,她几年不学习,基础的加减乘除还可以,代数、几何却是连公式都生疏了。遇到鸡兔同笼,她演算半天,也不得要领。
一个多小时,厚厚的题册,她也只看了七八页。
她想,要是有个辅导老师就好了。可是,老树湾的知青们水平都差不多,老乡们最多上过几天扫盲班,都不能指望。
晚上,女知青们回到宿舍,叽叽喳喳讨论联欢会的热闹。叶龄仙收起书本,又拿出针线和布料,做起了手工。
李青荷看了一会儿,好奇道:“龄龄,好好的布料,你剪成小块儿干什么?不是要做衣服吗?”
叶龄仙摇头,“我想了想,身上的衣服还能穿,先不做了。”
她一边穿针引线,一边解释:“天气暖和了,我想做一些小东西,袖套、手帕什么的。如果供销社能收购,也能换点钱,让手头宽裕一些。”
“为什么要换钱?”
李青荷一问,就住嘴了。她当然知道,叶龄仙的家境,那叫一个穷。
穷也就算了,这年头大家都穷,可是叶家偏偏是个重男轻女的。叶龄仙上头有个哥哥,下面有个弟弟。她夹在中间,爹妈几乎没给过什么好脸色,否则也不会让她从小去学唱戏。
叶龄仙下乡插队两三年了,叶父叶母别说汇钱过来,就是连一封嘘寒问暖的书信,都没写过。
一直以来,投机倒把是坚决不允许的。尤其前几年,农家养些鸡鸭,做个手工,拿到集会上换钱,都算资本主义尾巴,统统都要割掉。
但是前段时间,形势突然宽松了,大队不少人,在家里养鸡下蛋,种草编篮子。公社睁只眼闭只眼,还安排供销社统一收购置换。
可是插队的知青,一没房子,二没园子,没有农副产品拿去换购,做些手工倒是无奈之举。
李青荷心疼:“龄龄,咱们每天干活这么累,能保重身体都不错了。你做这些针线活,多伤眼睛呀。”
叶龄仙微笑,“不累,慢慢习惯就好,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是的,距离高考恢复,只剩七个多月了。日子再难熬,总归会过去。
李青荷又看了一会儿。只见叶龄仙的针脚快且整齐,完全不像个初学者,倒像个缝纫老手。
她不禁疑惑:“龄龄,我们认识这么久,也没见你做过这些,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做针线活的呀?”
叶龄仙一愣,手里的绣花针,差点扎破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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