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医妃,摄政王的腹黑掌上欢精选章节
若是换做从前,苏清叙或许没有这样的本事。
可如今,珍珠莫名信任她:“如果能确保母亲没事,我一定会帮您。”
这就好办了!
“我到时候会将你母亲带到你面前,你可以确保她平安无恙之后再帮我出面作证。”
让人办事总得给点甜头,苏清叙在这一方面极为熟稔。
闻言,珍珠眼中闪过感激:“多谢小姐!”
“行了,好好休息吧。”
劳累了一日,苏清叙多少还是有些疲惫。
应付完珍珠之后,她回去满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还没有睁开眼睛,便被叫醒。
“小姐,快醒醒,要到了跟夫人请安的时辰了。”
听着焦急拍门的声音,苏清叙猛地睁开眼睛,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她飞快起身,将门打开。
只见一个大概只有十四五岁的粉衣丫鬟怯怯地站在门口。
苏清叙挑挑眉头,很快便从记忆中挑出了这丫头的信息。
从小跟在原主身边长大,虽然还算忠心,但胆子不大,这些年一直被珍珠欺负。
“翡翠?”
“奴婢在!”
听着她微凉的声音,翡翠身体颤抖,急忙低头。
她有那么可怕吗?
没想到仅仅一句话就把人吓得变了脸色,苏清叙摇摇头。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小姐,卯时!”
翡翠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又急忙补充:“夫人跟二小姐已经在前院等着了。”
苏清叙这才想起来,侯府规矩森严,早膳都要等苏侯爷下朝之后一起吃。
只不过表面上是一起用膳,但实则却是徐氏给原主立规矩的时候。
记忆中,自从徐氏成功上位后,每顿早饭都要原主伺候着夹菜,美名其曰教她懂得“孝道”。
“那就赶紧去看看吧,总不能让母亲等急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翡翠却硬生生从中听出了几分寒意。
她一惊,看着苏清叙迅速转身的背影,有些不安。
怎么感觉小姐不是要去请安,更像是要去找茬的?
而苏清叙并不知道她内心所想,她飞快地换了衣服,便直奔前院。
此刻,苏鸢儿正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外,疑惑道:“母亲,这姐姐怎么还没来呀?”
徐氏面色阴沉,冷冷道:“果然出去了一趟人都变野了,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她才行……”
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哦?母亲打算怎么教我?”
徐氏哪里能想到自己仅仅是发泄不满,就被当场抓住。
她的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就对上了一双锐利的眼眸。
一瞬间,她就好像被一头野兽盯上了一般,下意识闭上了嘴。
而苏鸢儿并没有察觉到母亲的不对,当即道:“姐姐,作为嫡女还是要有点规矩才对,母亲也是为了你好。”
苏清叙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我今日原本也想早起,无奈昨夜后院不知闹了什么动静,早晨听来是妹妹在我院子后面碰见了蛇?叫得那般大声,今日便没及时起来,没向母亲问安,实在是我的过错。”
提及昨夜的事,苏鸢儿一愣,直觉有些不对。
好端端的绿丛里,她与裴景行幽会了无数次都没出现意外。
怎么偏偏昨夜就有蛇?
她回过味来,猛地抬起头便对上了苏清叙含笑的眼神。
“后院的蛇是不是你放的?你想故意吓死我是不是?”
倒是不算蠢!
苏清叙嗤笑一声,无辜地眨了眨眼:“妹妹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听下人说那可是一条毒蛇,我一个柔弱姑娘家,又怎么可能去抓这种东西?”
柔弱?
而此话一出,苏鸢儿的表情却变得有些古怪。
若是从前的苏清叙,胆小懦弱,确实勉强称得上柔弱。
但昨天的她,怼了母亲怼四皇子,哪里跟“柔弱”这两个字沾边?
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苏清叙却又意味深长道:“不过竹叶青这种蛇的确少见,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府中才对,说不定真是什么不长眼的人带进来的,可要好好查查才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不长眼”这三个字时,徐氏总觉得苏清叙看了自己一眼。
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想到这儿,她皱起眉头,刚要开口,门口突然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正是刚下朝回来的苏侯爷!
他常年习武,早在还没有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几个人的对话。
此刻,盯着苏清叙的眼眸中充满了深思。
早在昨天这个女儿回府时,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从前苏清叙是个寡言的性子,鲜少反驳旁人,可这两天倒像换了个人,说起话来像是藏着隐刺,态度也变得极为强硬。
他犹疑地走上前。
三人见了他,整齐划一地行礼。
在苏清叙尚屈着膝弯时,苏侯爷突然道:“清叙,说来这段时间我太过忙碌,都没来得及好好关心你,不知近来你都在做什么?”
说什么来不及,是从来没有关心过吧?
苏清叙冷笑一声,面不改色地直起身子:“同往常一样,女红、练书法、温书、偶尔绣绣花,这不是父亲从前交代过女儿,姑娘家在府中最应该做这些吗?”
这话的确是苏侯爷说的!
不过那是徐氏刚刚被立为夫人时,他怕苏清叙找麻烦,这才特意警告了一番。
没想到,这丫头现在还记得!
他的眸光微暗:“我还当你在外头结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苏清叙佯装委屈地耷拉着眉眼,“父亲怎么会这般说?可是女儿做错了什么惹您不快了?”
苏侯爷哽了哽,煞有其事道:“倒是没做错什么,只是我怎么觉着你与从前大有不同了,从前你一向不喜欢穿这般朴素的衣服,更不会与你母亲同鸢儿多说话、没有这般伶牙俐齿。”
今日的苏清叙去掉了以往华丽的首饰和衣物,身上只着一袭简单的白裙,长发用一根银钗系着,使得那张清丽的面容少了几分俗气,更添清雅。
果不其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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