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主母睡错郎,疯批摄政王又争又抢精选章节
要地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谁知道一贯挥金如土、从来不追问这些的周宴,会问地契啊?
算了,只能这样了:“表哥是不是不爱我了?虽然娇娇不是在意钱财的人,可送给娇娇的东西,要回去再给嫂嫂,娇娇还是很心酸……”她哭的梨花带雨。
周宴虽然很为难,但想想那笔巨大的利润,便不容质疑道:“乖娇娇,拿出来,我下次送你双份。”
他家娇娇明明不是那么看重银子的人,怎么这一次……
他心里略微有一点不舒服。
见实在躲不过去,李娇娇这才咬牙:“好,我找一找,待会儿给表哥送过去。”
哄走了周宴后。
李娇娇头疼地坐上马车,换了黑衣兜帽,遮去面容与身形。
丫鬟春燕偷偷摸摸拿出一支烟杆,为李娇娇点上:“姑娘,没人发现,奴婢买的时候特别小心!”
这烟是幻烟,吸入者能体验到极致快感,但十分毒害身体,且价格奇高。
是青鼎国的禁烟。
李娇娇抽得醉生梦死,瘫软在马车角落里,险些滑跪下去,被冬燕一把扶住。
待马车停到打铁铺前,她刚好舒服地抽完烟,又用香薰散去味道,这才紧皱眉头道:
“当初为了买幻烟,低价转卖打铁铺和胭脂铺,现在手头只有几百碎银,我该怎么才能把地契重新弄回手里呢?”
就在这时。
那打铁铺的掌柜从里走出,恭敬跪迎一个华贵男子。
男子面容,是她生平从未见过的俊朗。
令她瞬间心思活跃起来。
她抚摸着自己脸颊,勾唇道:“也不知我这张脸,能值几两银子?能不能低价谈判,拿回铺子?”
冬燕笑着道:“不知多少男子拜倒在您石榴裙下,哪怕世子爷也不例外,何况这个?”
打铁铺里。
一只素手拂过架上陈列的铁器。
戴着面纱的苏萝眼底满是遗憾。
虽说苏家产业居多,但这打铁铺是祖父创立的第一家,与其他铺子有着不同情感。
就连打铁师父也是祖父一手挑选,曾差点被并入皇宫司造局。
她当时为了感谢侯府没有落井下石,才特地送这打铁铺给周宴的。
说多了都是泪。
满脸怀念的苏萝,按照记忆中祖父的教法,将个别铁器随意组成一支灵巧的弩箭。
苏萝叹息一声时,身侧冷冽而熟悉的冷香浮过。
她回眸,恰好看到了叉着腰大步而来的……墨瑾?
男人墨发束黑玉冠,一袭伟岸明朗墨袍,胸前金丝麒麟补子至尊华贵,爪牙按着一颗明珠,走路雷厉风行,面容清冷寒沉,桀骜的不将万事万物放在眼中。
扫了眼架上那些兵器,男人道:“还算看得过去。比司造局那群蠢货强。”
墨瑾拿起弩箭,随手把玩,眯了眯眼,扫向遮面女子:“你做的?”
看着那只修长好看的手……
苏萝想起这只大掌,曾在那夜做的那些事,忍不住红了脸。
识人无数的墨瑾见她不语,便知有异,看着那双熟悉的明眸。
下刻。
抬手钳住了她精致下颌,迫使她扭过头对视。
这双秋水眸,曾含满泪珠,在那夜的模糊月色里,哭着求饶,让他轻一点。
于是。
她越哭哭啼啼求着轻一点。
他就越要重一点。
谁让她哭得跟小猫挠似的,越哭越痒。
呵。
苏萝……
“是我做的。”苏萝道。
“你一个女子,能做得出来?”
墨瑾摩挲着那支比工部造出来还要好十倍的弩箭,明显不信。
“我没有必要欺骗王爷吧?”
“你这种女人,本王如何信得过。”他冷笑一声,薄唇微启,“再做一遍,嗯?”
……苏萝俏脸绯红,死死咬着唇,唇色被咬的鲜红欲滴。
这个狗男人……
“专心点。”墨瑾拽着她肩膀,将她推进堆满铁器的库房,
“本王说的是做兵器,不是做你。”
生在最讲礼仁智信的皇室,怎会有墨瑾这样放浪不羁的人?
太傅是怎么教他的?
他就没读过礼记吗!
这个贱男人。
走进熟悉的兵器库房,祖父曾教过她的那些知识悉数想起,苏萝隐忍着,故作温顺道:
“不知王爷想要臣妇做什么?”
“弩箭、投石器、暗器、弩炮、云梯、飞斧、流星锤……”
“让王爷失望了,这些我都会。”
苏萝将墨瑾眼底的轻蔑,看得一清二楚。
墨瑾没说话,点了点桌子,示意她做好之后放在桌上。
店铺外。
佯装看铁器的李娇娇跟随客人一起混了进来。
这打铁店铺极大,由五个门面组成。
冬燕左顾右盼后说道:“方才奴婢瞧见那东家,朝库房去了。姑娘若不然,直接去找他?”
李娇娇扶了扶鬓发,勾起唇角,眼底满是自信,朝库房走去。
她看着那英俊背影,柔弱说道:“公、公子,我想找你商量、量个事。”
她故作说话磕巴,好显得自己十分紧张害羞,男人都爱吃这一套:“先、先前我遇到难处,才忍痛将这铺子卖给你。”
“如今我宽裕了,就想买回来。”她抬袖抹泪,说着还委屈地编上了:“实不相瞒,这是我早死的娘亲,留给我唯一的家产……求、求公子了……”
墨瑾转身。
李娇娇见势,假装被门槛绊倒,朝他怀里摔过去——
谁料,墨瑾直接侧身,阴沉着脸如避瘟神般,退后两步。
李娇娇直接脸朝地重重摔下去!
“砰!”
摔得额头满脸尘土!
好巧不巧,头还撞在了凳子上,磕出一道血痕!
李娇娇狼狈趴在地上,人都蒙了!
下刻,她生出没被搀扶的恼羞成怒,咬牙瞪着墨瑾,但又不太敢表现。
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她就不信,自己这样窈窕美丽的女子,会有男人不动心!
被李娇娇差点碰到衣袂的墨瑾,嫌恶至极:“脏死了。”
“差点就被这脏东西碰到了。”
“陈嵩,滚出来。”
墨瑾头皮发麻,人都要炸了,他有洁癖,他尤其不准陌生女人这样碰他。
恶心。很恶心。
他忍住要反胃的感觉,勃然大怒道:“一群蠢东西!连人都没拦住?”
去如厕的陈嵩匆匆赶来,拽着李娇娇肩膀就要往外面扔!
李娇娇这回是吓得真哭了!
开始哆哆嗦嗦!
她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
怎么会有男人不喜欢她?
她连靖安侯府世子都勾搭到了,这世上还有她勾搭不到的男人?
李娇娇最擅长哭了,企图以哭来惹男人怜惜,抬袖抽抽搭搭地哭:“公子,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讨厌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做什么呀……”
“哭得难听死了。”墨瑾满脸无情与不耐烦,就连语气都是覆着寒霜一般冰冷,“割了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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