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要娶平妻?我养太子当面首精选章节
宋昭宁眼底的错愕一闪而过。
“要鹭卿伺候殿下更衣吗?”谢砚辞笑,如和煦初阳,又与殿中太子截然不同。
她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把帕子扔进铜盆,溅起一个水花,微抬双臂。
谢砚辞十分上道,流程相当熟悉。
他替她解开被酒液洇湿的诃子,拧了帕子轻轻擦拭。
曲线玲珑,婀娜妩媚,在他指尖寸寸丈量。
宋昭宁迎上那双动情的眼眸,“北燕谢家三子,谢砚辞。瞒得本宫好苦。”
她勾着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胸膛,“你故意激怒霍芷柔那个废物,就为了与本宫私会?”
谢砚辞把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瞒不过你。殿下不也挺会演?外传你夜夜宣淫,却独宠鹭卿一人。十二面首,哪个不是南梁旧人,个个身怀绝技?”
宋昭宁贴在他耳畔问,“难不成,北燕谢三,也是南梁旧人?”
香兰之息,带着淡淡酒意,叫他十分上头。
他埋头吻住她的唇,缠绵片刻,“是殿下旧人。”
“此话何意?太子蛰伏大齐一年……是要,掀了北齐的天?”
他没有答,唇跟着压下来,温柔厮磨间突然加重了力道。
他右手扣住她后腰,指节沿着脊梁下滑,在腰椎处打着圈揉按。
起初还算规矩,可拇指渐渐滑向小腹,力道变得暧昧不清。
宋昭宁被他掐着腰按进怀里,没有衣料阻隔,体温愈发滚烫。
他的舌尖顶开齿关,她闷哼一声,那点细碎的呜咽反倒像添了把火。
谢砚辞忽然收紧了箍在她腰上的手臂,吻得愈发凶狠。
到底还在深宫,若被人发现她与北燕太子有染……
片息清醒,她推开他。
“怎么?才帮殿下退了婚,用完又扔?只是这回,千两黄金可不够打发我。”谢砚辞不满。
她深吸一口气,按捺住那份躁动,“所以太子这是在做什么?又是替本宫退婚,又是与我私会……莫不是,你想娶我?你知我养了许多面首……”
今夜喝了许多酒,方才又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宋昭宁此时的脑子不是很清醒,她委实想不明白面前这人的意图与动机。
她承认,一年来都沉迷于他的温柔乡。
若是不说,谁能将公主府里那个妖孽,与杀伐果断的北燕太子联想在一起。
此时那人的眼底亦是翻腾着热浪,摩挲着她的指尖,“但你,只睡过我一个。”
宋昭宁眯了眯眼:“谁说的?”
谢砚辞指节摩挲着她腕间肌肤,整个人已经冷下来,“我离开这几日,难不成殿下碰了别的男人?”
宋昭宁勾唇:“碰了。”
偏殿骤然安静,闷热的夏夜钻进来几丝凉风。
谢砚辞将她抵在屏风上,嗓音暗哑低沉,“碰了谁,我杀了谁。”
眸底泛起的杀意,不像是一句玩笑。
宋昭宁噗嗤笑出声,“更衣吧,本宫还得……”
话未尽,殿外传来裴行野的声音,“宋昭宁!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两人目光移至殿门,未及宋昭宁反应,谢砚辞托着她的臀,已经将她放在与殿外一门之隔的案几上。
他按着她,疯狂索吻。
炙热的气息蔓延至全身。
宋昭宁被他吻得软了身子,轻阖双眼,顾不上外面那人。
裴行野见没人吱声,再度喊道,“我知道你在里面更衣!你赶紧出来!”
殿门被拍得震响,还混着蝉鸣刺进来。
宋昭宁指尖掐进谢砚辞肩头锦缎,偏还情不自禁仰着头,已经沦陷。
“殿下怎么不答话?”谢砚辞吻在她的锁骨处,手规规矩矩扶在她腰侧,“是怕裴将军听见……”
拇指突然按上她的腰窝,“……殿下喘得这么好听?”
宋昭宁倒抽气,案几上的香炉被撞得叮当响。
门外裴行野果然警觉,“什么声音?”
“猫。”她脱口而出,尾音却变了调。
谢砚辞的唇碾过她颈间脉搏,犬齿蹭过血管时带起一阵战栗。
他熟知的她每处弱点,此时犹如殿外夏蝉,一寸寸振翅掠过她最敏感之处。
谢砚辞低笑,“殿下撒谎。”
他托着她后颈深吻,将轻喘尽数吞没。
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直到她捶他肩头才松开,“鹭卿离府才几日,你就找了野猫?”
殿门猛地一震,裴行野竟开始踹门:“宋昭宁!你跟谁在里面!”
她的发钗半坠,金流苏扫过谢砚辞鼻梁。
他抽出她鬓边那支钗环往角落的冰鉴一掷——
“咣当”一响惊得裴行野顿住:“到底怎么回事!”
“说了是猫。”宋昭宁喘匀气息,一脚踩在谢砚辞膝头警告,“本宫已与裴将军退婚,你还擅闯本宫更衣处,意欲何为?”
足尖被温热掌心包裹,谢砚辞竟就着这个姿势替她穿好锦袜。
门外静了一瞬,继而是裴行野气急败坏的低吼:“所以我才有话问你!”
谢砚辞忽然掐着她腰肢举高,惊得她双腿本能环住他劲腰。
“殿下。”他把人抱下来,“鹭卿伺候你更衣。”
说得恭敬,眼底却烧着暗火。
宋昭宁揪住他冠缨迫他低头:“北燕太子就这点本事?”
话音未落突然闷哼——谢砚辞吮住她锁骨往下三寸,留下一点殷红。
“我的本事——你见识过。”他低笑,答得暧昧。
“宋昭宁!”裴行野的怒吼伴着更重的踹门声。
然后谢砚辞卷过一旁衣饰,从小衣开始替她穿,“答应送你的新鲜款式。宋昭昭,你这副模样,不准给旁人看。”
“你……”
宋昭宁怔住,任由他替她拢好外衣,指尖一挑便系好腰间丝带。
那双手平稳温和,仿佛方才情动都是幻觉。
昭昭……
已经三年没人这样叫她。
从前还是南梁公主时,她的父皇、母后,总会“昭昭”、“昭昭”地唤。
他……
“谢三,你胆子不小!”她压低声线,存着怒意。
那人不答,已经退后半步,然后隐入黑暗中。
直至谢砚辞消失后,宋昭宁独坐镜前抿胭脂。口脂淡了,唇却艳得刺目。
她拉开殿门,树梢恰沙沙作响,似有人踏月而去。
气急败坏的裴行野坐在台阶上,“你为何要纵容北燕太子替你退婚?离了我裴家,你还嫁得出去吗?”
他看着宋昭宁换了一身朱红织金锦裙,袖口日月暗纹在夜色中也十分打眼。
没等她回答,裴行野再问,“换个衣裳这么久?”
“有事说事。”宋昭宁朝麟德殿走去。
裴行野跟在身后,“方才你不在,你可知陛下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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