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爬床,被无情帝王读心爆宠了精选章节
正值初春四月,天晚的有些快,等到了宫外京城大街上,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苏绵换下宫女服饰,上身青碧色掐腰长裙,衬的她纤腰不盈一握,头上一根玉垂扇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比平日清一色宫女服饰,这身衣裳更显得她妖媚动人。
“陛下,到了。”苏绵不知道御绥帝要去哪,但见马车停下来,应该是到了,便轻声提醒。
寂静昏暗的马车里,御绥帝一身常服,身材高大挺拔,一双大长腿随意摆在那,即便闭目假寐,气场也冷肃强大,让人不敢有一丝冒犯。
此时他一手撑着额,一动未动。
苏绵叫了两声,御绥帝依旧阖着眼,她不知道御绥帝到底是真睡着了,还是没听到,抿了抿唇,她有些急又有些郁闷。
【我到底要不要再叫脑残帝,万一他睡着了,被我叫醒动怒怎么办?】
【可不叫醒,假如脑残帝有要事被我耽搁了又怎么办?以他冷酷无情的性子肯定要砍我脑袋。】
苏绵下意识摸了摸脑袋,身体一个激灵,不行,她可不想死。
想了想,左右马车停下来,御绥帝就是睡着被叫醒动怒,她也是尽了自己职责。
苏绵先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随即伸出小手,准备轻轻推一下御绥帝,然而手刚碰到御绥帝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了手腕。
“你想干什么?”
御绥帝蓦然睁开凤眸,狭长的眸子紧紧盯着身前的苏绵,鼻尖又闻到那股独特的冷幽香气,呼吸不易察觉的重了几分,再次问了一句: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陛下…”
苏绵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因为御绥帝的动作几乎就要贴在御绥帝身上了,感受到御绥帝身上炙热的气息,她心跳忍不住漏了一拍,然而对上御绥帝冷漠犀利的怀疑眼神。
她瞬间火了,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什么叫我想干什么?我就是想叫醒你,谁让李海公公坐在马车外头,脑残帝这眼神怎么仿佛要吃人似的,他该不会以为我刚刚想勾引他吧?】
【果然他晋升我就是因为我昨日没顺势勾引他,觉得折了面子,所以时刻想找机会抓我现行,找回面子发作我!】
【真是阴险小人,自作多情。】
【我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他啊,一个未来秃驴而已,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守活寡。】
听到苏绵心声,御绥帝攥着她的手越来越紧,眼神越发莫测,透着一丝危险。
手臂传来的痛惊醒了苏绵,她顾不得心里的大骂,赶紧解释:
“陛下,是马车停了,奴婢叫您几声您未醒来,这才大胆的想推您一下,请您饶恕。”
视线从跟前过分水润饱满的红唇扫过,对上那双无辜的狐狸眼,御绥帝薄唇抿了一条直线。
表里不一的小狐狸,嘴上说的多恭敬,心里就骂的有多狠。
才十六岁,就知道不能年纪轻轻守活寡,他心底不知为何突然窜出一股火气。
下一刻,御绥帝手上一个用力,本就近的两人,这下更是近到呼吸相连。
“陛下…”
苏绵望着近在咫尺的凸起喉结,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可能是御绥帝长得太过高大,又是从小习武,他喉结很大,此时上下滚动,带着炙热的气息,莫名让人腿软。
苏绵有些不合时宜的想:
【这脑残帝除了脑子不好使,喜欢为爱要生要死,但这身皮相是真真好,可惜了。】
又是那句可惜了,御绥帝望着苏绵漆黑的头顶,眸色不着痕迹的深了深,今天他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
“陛下,到了。”
车外,已经下了车辕的李海迟迟等不到陛下下来,有些不解和担心,想了想还是在车窗外小声叫了一声。
听到这话,苏绵下意识松了口气。
御绥帝顿了顿,回过神来,本就冷的面色更是仿佛冒着寒气,好像谁又惹到他了,他一把扔下苏绵的手,大长腿一迈,一言不发的撩开车帘下车。
留在车内的苏绵,看着被攥红的手腕,再次在心里骂御绥帝,不过人却不敢久留,也赶紧跟着下车。
马车边,御绥帝负手而立,一身藏青色常服,一半墨发高束,一半披在背上,身姿修长挺拔,仅仅只是站着,就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尊贵和威仪,在大街简直鹤立鸡群。
街头行人忍不住偷看他,还有几个大胆的女子驻足观望,跃跃欲试,却又被御绥帝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气息吓得不敢上前。
【装模做样。】
苏绵一下车,就瞧见了这幕,她可是知道御绥帝的冷酷无情,才不会被他表面的皮囊诱惑,隐晦的翻了一个白眼,却不知道御绥帝霸屏了街上的女子眼睛,她自己霸屏了街上剩下的男子眼睛。
街上行人因为两人到来,有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御绥帝的身形僵了僵,他倏然转过身,冷冷瞥了眼苏绵,注意到街上男子的视线,他神色越发阴沉冷厉。
“慢慢吞吞的杵在那作甚,还要我等你!”
“……”
苏绵握紧手。
【我忍。】
加快脚步朝御绥帝走去,等到了跟前福身请罪:
“奴婢笨手笨脚的,请主子责罚。”
御绥帝见苏绵不甘不愿却不得不请罪的样子,心情莫名好了些,转身留下一句:
“罚俸一个月,李海,记住。”
李海赶紧哎了一声。
“……谢主子开恩。”
苏绵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狰狞,下一刻又强行扬起笑脸,快步跟上御绥帝。
李海望了眼前方的陛下,又望了眼迈着小碎步去追的苏绵,有些摸不着头脑。
陛下这又是怎么了?他怎么觉得陛下这两日变得越发喜怒不定了?
看来自己以后还是要更加谨小慎微,心里感叹,也赶紧追上两人。
苏绵跟在御绥帝身后一步远的距离,望着眼前热闹繁华的大街,她脸上的假笑渐渐变得真切。
自从入了宫,她就再也没出去过,热闹的大街让她有些恍如隔世。
她家未出事前,她爹是个小吏,在京城这种一块砖砸下来,就能砸出个王亲贵族或大官的地方,实在微不足道,存了十几年银子,加上她娘的嫁妆,又四处凑钱才在另一条街上买下一个小院子。
小院子很小很小,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大的厨房,加个不大的小院。
这还是因为对面是青楼,正经人家不愿买,这才勉强买了下来的,却也掏空了整个家底,不过就算如此,对比在乡下的老家来说却是强过不知多少,怎么说也是在京城置了产。
她从小在京城长大,等能跑能跳就到处跟着小伙伴在街头玩耍,对这一带很熟悉。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不知不觉间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御绥帝下意识看了眼苏绵,苏绵此时陷入回忆,没注意到,倒是跟来的李海听了接话。
“我记得苏绵姑娘家就是京城的,难道就是这里?”
苏绵下意识点头:
“是啊,我家原来就住在这条街的后头那条街,不是很远。”
李海自是知道苏绵家世,心里有些可怜对方,本来都要说亲了,却家破人亡,又阴差阳错入了深宫,瞧着她高兴的样子,怕是很想念以前宫外的自由。
他小声安慰道:
“苏绵姑娘不必难过,等你满了二十五岁出宫,到时自有一番自由。”
他之前以为陛下对苏绵有几分意思,但今儿一天下来,他都替苏绵捏了把汗,自然不会再误解了,所以才说了这番话。
然而苏绵听了却立刻摇头,语气格外坚定:
“谢谢李总管安慰,不过我没难过,也不准备出宫。”
这话一出,不仅李海惊诧,就是前头的御绥帝都回头看向了苏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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