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毒圈捡的男友是NPCboss精选章节
平底锅拍中,我抽搐着把汽油桶往三级包里塞。这破包绝对被施了魔法,明明已经塞了二十桶,计数器始终显示(4/5)。
"顾言你个杀千刀的设计的什么鬼程序!"我边装桶边骂街,"等老娘出去就把你藏在实验楼的泡面全换成老坛酸菜!"
夕阳把加油站的影子拉得老长,当我第108次完成KPI时,终于发现了更惊悚的事——游戏里的黑夜永远不会降临,而我,根本找不到退出键。
"小姐姐,能给我个八倍镜吗?"
穿粉色洛丽塔裙的玩家突然闪现,ID【顾言】在暮色中闪闪发亮。我抄起加油枪就跳上收银台:"给你个窜天猴要不要?"
话音未落,整个加油站开始扭曲变形。霓虹灯牌变成大红喜字,我身上的白大褂自动切换成凤冠霞帔,系统弹出粉色对话框:
【检测到特殊玩家,NPC工种强制更新:甜蜜新娘】
当花轿被空投砸中时,我隔着红盖头看见"新郎"头顶的ID。队伍频道传来一声低笑,这声音烧成灰我都认得——
"第三次婚礼了,这次要实弹演习吗?"
我反手抽出藏在袖口的汽油桶。
第二章 绝地打工日记
我蹲在厕所隔间数绷带时,三只机械蟑螂正趴在我头顶唱《爱情买卖》。别问我怎么知道的,这狗系统为了惩罚我昨天炸加油站,开启了精神污染模式。
"第97个..."马桶水箱里的绷带泛着可疑的绿光,我忽然理解顾言实验室那盆仙人掌为什么死了——这玩意儿泡久了都能变异。
"小满师妹?"隔板下方突然滚进来个燃烧瓶,我抄起拖把当打狗棍:"哪个孙子乱扔..."
"是我啊!"隔壁传来闷响,穿恐龙睡衣的男生卡在通风管道里,"我电竞社宣传部长王大锤!"
我盯着他屁股上【落地成盒】的发光ID,拖把"啪嗒"掉进粪坑:"你cosplay屎壳郎?"
"社长说测试新皮肤..."他蛄蛹着掏出一把水枪,"快帮我打润滑剂!"
我看着他枪口粉红色的液体陷入沉思。下一秒,整个厕所隔间喷满草莓味泡泡,系统突然全服广播:
【恭喜玩家[王大锤]解锁隐藏皮肤[魔法少女·旱厕限定版]】
荧光粉蓬蓬裙在他壮硕的肱二头肌上炸开时,我笑得差点把绷带塞鼻孔里。这货头顶的称号已经变成【爱与正义的使者】,手里的AWM自动变成了仙女棒。
"顾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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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不渡
小说《两世不渡》的故事讲述了:两世不渡我死那日,哭得最伤心的是府里的一群侍妾。在我穿进这个朝代的第二十年,我终于可以死了。其实无论是作为这个朝代的庶女还是一个穿越者,我都算是挺成功的了。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品诰命夫人,自己又有自己的卿氏商行,宴会上谁看见不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好?生下争气的一儿一女,儿子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女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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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骗一只鬼
小说《还想骗一只鬼》的故事讲述了:我是一只,应该用只来形容吧。我是一只孤魂野鬼,还是一只完全没有记忆的孤魂野鬼。没有任何记忆就成为一只鬼对我来说有些难受......或者说有些迷茫,整日里恍恍惚惚的。不过我很幸运,因为我在鬼生初期就遇到了一位好姐姐。姐姐叫芙蓉。她不仅生得如出水芙蓉,还心地善良。总是保护我,教我如何修炼,让我可以在日光下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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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
小说《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的故事讲述了:和裴瑾怀青梅竹马多年,我如愿和他订婚。可订婚当天,现场大屏幕上的女方旁写的确是裴瑾怀秘书的姓名!惊诧间,苏知夏穿着我亲手设计的订婚裙冲上台,裴瑾怀满心欢喜握着她的手当众宣布退婚,让我沦为了全市的笑话。“我一直心有所属,我牵着的人是我这辈子想娶的妻子!”他对我说:“我真正爱的人是苏知夏,对于你,我们自幼相识,错把陪伴当真情,如今我只把你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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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凡人
小说《末世凡人》的故事讲述了:在城郊的稻田里映着夕阳黄昏显得格外好看,这里却存在着一个和这美丽的景色显得格格不入的工厂。这个工厂常年排放浓烟,往稻田里的蜿蜒曲折的小溪里排出脏水。在全国各地大搞工业生产的社会环境下,工厂的老板就建立了这座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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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骚与柔情
小说《风骚与柔情》的故事讲述了:我望着镜子里打扮精致的自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件红色连衣裙是郭辰风送给我的五周年结婚纪念礼物。“准备好了吗?”郭辰风也换了一身黑色西装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看着镜子里的他简直就是帅呆了,我转身给他整理领带,这是我出去旅行时一眼相中的酒红色领带,我觉得能驾驭酒红色的男人肯定非常有魅力,所以带上这条领带的他简直就是完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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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钢琴声,秘密被揭开
小说《楼下的钢琴声,秘密被揭开》的故事讲述了:在那座略显陈旧的公寓楼里,有一个小小的秘密。每晚九点,准时响起。悠扬的钢琴声,从一楼那扇紧闭的窗户里流淌而出。音符像是灵动的精灵,穿过楼道,飘进每一户人家。邻居们都知道,那是一位独居老人的“表演时间”。可奇怪的是,谁都没见过这位神秘的钢琴手。有人说,老人脾气古怪,不爱与人打交道。也有人猜测,老人或许长得很可怕,所以才不愿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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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火情书
小说《萤火情书》的故事讲述了:林穗的帆布鞋卡进青石板缝隙时,行李箱的滚轮正碾过一串干枯的桂花瓣。七月的阳光像融化的玻璃浆,把云溪村的土路浇铸成琥珀色。她抬头望着奶奶佝偻的背影,老人蓝布衫后襟被汗水浸出深色的蝶形痕迹。"穗穗,看路。"奶奶回身拉她,掌心的茧子刮过少女细嫩的手腕。林穗闻到老人身上散发的艾草香,这味道让她想起三个月前——父母在民政局签完字后,母亲行李箱的滚轮也是这样碾过满地紫藤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