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生长的鸢尾精选章节
蜷缩在候诊区塑料椅上,盯着手机日历上被反复圈出的日期:每年的9月16日,邮箱都会收到匿名寄来的素描画。
画纸带着雨水咸腥的气息,右下角用石墨勾勒出量子符号∞。
“苏小姐,你的杏仁核激活区域非常异常。”
医生将核磁共振片插在灯箱上,灰白图像里海马体表面布满蛛网状光斑,“这些发光的都是错误神经突触,就像……”他停顿片刻,“被外力强行嫁接的记忆枝条。”
这时,诊室的更衣镜忽然泛起涟漪。
穿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从镜中伸出手,掌心的银色怀表垂落在我膝头。
表盖内侧刻着德文「Zeitdieb」(时间窃贼),裂纹横贯表盘上双纽线拓扑符号∞。
“别碰!”黎医生突然按住我将要触碰镜面的手。
玻璃深处的叶深瞳孔骤缩,怀表链条瞬间绷直。
我看见三百六十五个镜面次元在他身后层层坍缩,每个碎片里都倒映着我被汽车远光灯刺穿的瞬间。
挡风玻璃的碎片悬浮在雨幕里折射出无数个叶深,他们有的举着素描本计算撞击角度,有的用怀表接住我飞溅的鲜血……
这些一个个的残像都是叶深视角的记忆,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打得措手不及,好在没过多久残象就消失了。
“这种现象可能还会发生,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医生此时的神情看起来过于镇定了,就好像她见过这种场景一样。
我没多问,应了一声便离开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街角的咖啡馆。
注:叶深的银色怀表刻着量子纠缠符号,这是他穿梭镜面次元的关键道具,表盘裂纹暗示着时空稳定性正在崩溃。
第三章 咖啡渍悖论
街角咖啡馆的暖黄灯光在暴雨中晕染开来,我推门时风铃惊醒了镜中世界的叶深。
他面前的素描本被雨滴晕湿,铅笔线条在潮湿空气里生长出我锁骨处的红痣——与三年前车祸清晨收到的匿名画一模一样。
“冰美式会加剧你的神经性头痛。”
现实世界的声线与镜中的影像同时开口。
叶深推来的拿铁杯底压着今天的匿名画——正是此刻我们隔着镜面对坐的场景。
在此之前,我从没来过这家咖啡馆。
咖啡渍在画纸边缘洇开,现实与镜像的棕色水痕竟在二维平面完美重合。
他的指节
-
知意
小说《知意》的故事讲述了:我被王妃罚跪在雪地一夜后,高烧不治而亡。死后的第四年,我在地府一舞动天地,阎王许我五日阳寿。「五日内,沈景泽若还能应誓娶你入府,你便留在人间,与他白头偕老。」「若他不识你,你便永留地府,为本王昼夜不歇跳舞。」我跪谢阎王开恩。进了王府,入目却是满院喜色。「沈景泽,他终于要娶郡主入门了。」「喂!你!是不是新来的舞女?怎么能进世子爷的内院呢!懂不懂规矩!」身后传来家丁的怒呵声,惊得我一颤。
-
当深情迟到,爱已成灰
小说《当深情迟到,爱已成灰》的故事讲述了:一场车祸,我摘了一个肾,刚过完周岁宴的儿子却当场死亡。最悲伤抑郁的几个月,总裁老公白天煲汤晚上守夜,人都熬瘦了一圈。可婚后第五年,我却意外听到陆尧和医生的对话。“当年你故意找人开车撞嫂子,移植她的肾脏给苏苒也就算了,可意外害死了孩子,就不怕嫂子发现真相后想不开?”“孩子没了可以再要,可小冉不及时手术就会没命了。
-
两世不渡
小说《两世不渡》的故事讲述了:两世不渡我死那日,哭得最伤心的是府里的一群侍妾。在我穿进这个朝代的第二十年,我终于可以死了。其实无论是作为这个朝代的庶女还是一个穿越者,我都算是挺成功的了。夫君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首辅,夫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一品诰命夫人,自己又有自己的卿氏商行,宴会上谁看见不得恭恭敬敬地道声好?生下争气的一儿一女,儿子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女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嫁入侯府。
-
遥远而未知的天际
小说《遥远而未知的天际》的故事讲述了:如果心中有魔鬼,他们会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内含灵魂的身躯才是唯一真正的神。每一个带着闪闪发光的灵魂行走世间的人,都是自己的神。如果你经历过这种情感,你会读懂我笔下的每一个字;如果你涉世未深,未曾经历,但你依然会因我的文字而深受触动。
-
我抛夫弃子,为国奉献十四年
小说《我抛夫弃子,为国奉献十四年》的故事讲述了:88年,我的丈夫傅南昭和儿子一起,拿下科研大奖,轰动了十里八乡。他们宴请乡邻,足足二十桌。宾朋满座时,我在乡卫生院给人接生,没人通知我。等我赶回去时,宴席早已散了。儿子将最后一锅米饭泡了水,傅南昭神色冷淡,没有解释。
-
养妹狼心狗肺,重生后送她下地狱
小说《养妹狼心狗肺,重生后送她下地狱》的故事讲述了:我是豪门真千金。养妹和我同班,挥霍我家的钱装真千金收买人心,暗地编排我是我爸私生女,还诬陷我杀了校草。为坐实我杀害校草,她买凶杀我,伪造我喜欢校草的日记。笑死,别以为我不知道,喜欢校草的人是她。再睁眼。我重生回她告白被拒,把校草推进学校天鹅湖的那天!
-
天亮不回家
小说《天亮不回家》的故事讲述了:我查出怀孕那天,撞见陆景辰扶着一个女孩来医院产检。女孩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陆景辰说自己对女孩没感情,只是一次醉酒后发生了关系。他恳求我:“只留下这个孩子,他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我还会像从前一样对你好。”我笑着摇摇头,执着追问:“只能选一个,你要这个孩子还是要我?”那天,他沉默了许久,也没给我一个明确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