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 > 短篇故事 > 不体面录像(一)二我尽量快点写
不体面录像(一)二我尽量快点写 吃馄饨的大汤圆
更新时间 2025-03-13 10:51:41

小说《不体面录像》的故事讲述了:卡桑·钱德拉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跌跌撞撞地爬上最后一级阶梯,像是沉入水中的人一般伸出手,抓住那救命稻草似的门把手,在重力的作用下,门把手被拧开。钱德拉卡像是一条蚯蚓,蠕动着因为酒醉而难以控制的躯体,扭进了屋子之中。当进入屋子之后,他终于如释重负一般阖上了眼。天亮仿佛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阳光透过薄薄的一层眼皮刺激着钱德拉卡的视觉神经,他醒了。

不体面录像(一)二我尽量快点写精选章节

  

个时候,一道不怎么和谐的声音却是忽然插进了这场本应该愉快的对话。清水靖循声望去,说话的是坐着的另一个女人。她满脸皱纹,老气横秋,过度的化妆除了让人感觉到有些恶心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感谢您的提醒,康宁汉姆女士。我只会报道自己所看到的事情。”清水靖朝着那女人的方向欠了欠身。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不会妥协,尽管对方是NRATA部门的主管。NRATA部门,具体含义政府一直没有公布,或者说没有完全的披露出来,从现有的资料来看,这似乎是一个有关于本国在信息世界当中的权益的一个组织。NRATA是一个新生儿,不过在清水靖看来更像是一个早产儿,是一个忽略了所有的必要条件仓促建立的组织,就如同未足月就出生的孩子一般,丑陋,无耻,藏污纳垢,像是挡住了第欧根尼阳光的亚历山大大帝一般,强大,霸道,但是对精神毫无敬畏之心。

康宁汉姆女士当然知道清水靖只是在敷衍自己,这让她很是不满,没有人喜欢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她那老鼠一般的眼珠在干枯的眼眶之中打转,像是童话故事里筹划着邪恶计划的女巫,“不要忘了,清水先生,您的所有的文章,我们都是有权审阅的,即使卡尔·布拉德利通过了您的文章,我们也有足够的能量让它不能见报。”卡尔·布拉德利是清水靖的顶头上司,也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报业集团的掌控者,也是这个国家最负盛名的报纸《洞察报》的主编,同时他也经营着一家电视台。可以说卡尔·布拉德利就是这个国家最大的媒体集团的“独裁者”,然而他依旧要受到节制。

清水靖知道这已经是很严肃的警告了,一位优秀的记者并不会和这种拥有超自然能量的集团产生冲突,这对于写出一篇合格的新闻报道而言毫无作用。“谨遵圣意,我的女士。”他率先终止了这一场并不是十分愉快的谈话。

很快节目录制就开始了,清水靖作为主持人,在他对面坐着的则是康宁汉姆女士以及扎伊女士。三人之间的位置关系恰好构成了一个稳定的等边三角形,只有一个人的在场破坏了平衡——那就是那位西装怪兽。“这位先生,可以请您离开画面吗?”清水靖十分友好地站起身,做出一个请离开的手势。

“不用,麦科德先生的位置正好。”场边的导演发话了。

清水靖现在知道了那怪兽的名称,当然也有可能只是一个代号,然而这个现在并不重要,他转过头去看向发话的家伙,他是本次节目的导演,不过胸前胸牌却是显示,他是HS公司的雇员。清水靖放眼望去,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外人,这让他感觉孤立无援,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实际上HS公司和NRATA部门的确有向着清水靖施压的意思,在他们的精心安排之下,无论清水靖的眼睛望向哪个位置,那里都会有至少一个穿着HS公司制服或者是戴着NRATA部门胸牌的工作人员,即使是他抬头望去,天花板上依旧是巨型的HS公司和NRATA部门的标志。

前者的标志是一个大写的H,在这个字母的背后则是一轮升起的太阳,而在这字母的下方则是三个独立而又联系在一起的图案,一个左手拿枪,右手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小人这代表了HS公司的三个业务。后者的标志则让人有些忍俊不禁,这也是清水靖总是在私下里将NRATA部门称作是一个早产儿的原因,那是两座塔,连接着两座塔的则是一条廊桥,实际上这个构图和HS公司的有些相似,不过不同于HS公司,NRATA部门的标志则是在H字母中间那一横下方的空间画了一只眼睛,他们说这代表着注视,但是清水靖总是调侃这很像是男人的某种部位。

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之后,清水靖没有再坚持下去,他只是麻木地主持着节目,这种节目没有什么意思,就是照本宣科,再加上根本不是现场直播,只是会在播出的时候打上一个“LIVE”的标签,反正没有观众提问环节,不会有人发现这其实是录播的,只要当事人缄口不言就行了。清水靖觉得很无趣,本来就很无趣,在这里,他不过是一个念稿子的机器而已,节目需要的是他的知名度,以及知名度所带来的热度,而不是让他来犀利的发问弄得人下不了台。

3

马罗·斯诺博士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不过他并不感到惊慌,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盖,倒出几粒颜色不同的药丸,一把塞进了口中,随后双手撑着实验台的台面,和平常一样静静地等待着这股感觉的消失。

他今年已经六十七岁了,身体已经撑不住这种程度的操劳了。上个月,他的老伙计,主管新一代单兵武器研发的奥斯曼博士就已经承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而住进了医院。听说他忙活了大半辈子挣来的钱最后又都送进了医院的账户之中,讽刺的是,这家医院也算是HS公司的下属企业。“这可真他妈的是笑话。”马罗博士挥舞着手中的文件袋,驱赶着闯入试验场之中的苍蝇。“这家公司从来都不把员工当人看,总有一天我得把这里的事情曝光出去。”马罗是一个武器制造专家,脾气火爆,曾经为了一只打扰他兴致的苍蝇,就用火焰喷射器摧毁整个测试场地,虽然这让他失去了十年的工资,但是当罚单和那苍蝇被烤焦的尸

章节目录

排行榜
  • 大姨用镯子换走了我家,我爸疯了
    大姨用镯子换走了我家,我爸疯了

    作者 : 七月

    小说《大姨用镯子换走了我家,我爸疯了》的故事讲述了:十几年不联系的大姨突然跟我妈亲密起来。甚至在我妈的生日送了她一只大金镯子。我妈感动的不行,天天戴在手上,洗澡甚至要在上面捂着一条毛巾。可还是掉色了,金色下面居然是黑色的!我正要开口嘲笑,就听到我弟出车祸的消息。一路上紧赶慢赶去了医院,弟弟还是去世了。我爸也当场心梗发作,抢救失败死了。我妈一夜之间白了头发,一周后,喝药死在了家里。

  • 逼我退掉高铁票后,你们又哭什么?
    逼我退掉高铁票后,你们又哭什么?

    作者 : 泡椒鸭爪

    小说《逼我退掉高铁票后,你们又哭什么?》的故事讲述了:临近过年,我想带爸妈去旅游。熬了几个通宵抢到高铁票时,我妈却逼我把票退掉。我难过不解:“为什么?”我妈却愤怒大吼:“含钰年底刚被裁员,你却拿了那么多年终奖。”“温言,你想逼死你妹妹吗?”我爸冷脸怪罪:“旅游以后再说,你别在这时候炫耀!”他们护着毫无血缘的养女,却对我口出恶言。我痛苦地闭上眼。“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

  • 《废后密案之皇权暗影》
    《废后密案之皇权暗影》

    作者 : 梦花笺

    小说《废后密案之皇权暗影》的故事讲述了:寒风如刀,割裂夜幕。“许锦笙!速来!”一声急促的呼喊从断崖下传来。我攥紧手中已被磨损的仵作工具,心中忐忑不安。呼喊的声音,是我的师傅,但音色里却透着不寻常的颤抖。前方的刑部尚书府灯火通明,而断崖下的惨白月光中,一具尸体正凌乱地摆放在地面。“这是一个警告!”顾瑾言的声音沉冷且有力,他站在尸体旁,披着肃杀的月光。我跪下查看尸体。那是一位朝廷重臣,胸口刀伤致命,而右臂上竟刻着一朵枯萎的莲花。“低贱之人,凭什么过问莲印?”忽然,耳边传来冷哼,我转头,发现同僚的目光尽是鄙夷。可我却定住了,莲印是废后的私印,记载于皇宫秘档中的禁忌符号,这具尸体是揭露皇城深处秘密的钥匙。"命案背后,有权力争斗的影子。"

  • 被家暴后我把老公全家扫地出门
    被家暴后我把老公全家扫地出门

    作者 : 茶水儿

    小说《被家暴后我把老公全家扫地出门》的故事讲述了:我刚做完手术,老公的弟弟要结婚。婆婆让我腾房子给他们当婚房。还威胁说,如果我不同意,就把我扫地出门。于是,我让他们全家出门要饭了。早晨起床,我发现我家客厅坐了一圈陌生人。公婆和老公都陪着笑,磕着瓜子喝着茶水,烟雾缭绕,其乐融融的样子。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老公弟弟的女朋友一家人。昨晚弟弟提了一嘴,要带女朋友回家,可没想到是回我家。

  • 花期不再,花照样开
    花期不再,花照样开

    作者 : 钱来

    小说《花期不再,花照样开》的故事讲述了:结婚时,萧迟鹤说会爱我一辈子。七年后,他却让别的女孩怀了孕,还住进他精心准备的育儿山庄。被我发现的时候女孩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即将临盆。他不过慌乱一瞬,就把女孩护在身后。“阿笙,你害怕生孩子,有了这个孩子,萧家有了后,你就不用受苦了。”“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我拿着刚确诊的孕检单笑出了眼泪。

  • 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
    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

    作者 : 牛角包

    小说《退婚后,已婚竹马想吃回头草》的故事讲述了:和裴瑾怀青梅竹马多年,我如愿和他订婚。可订婚当天,现场大屏幕上的女方旁写的确是裴瑾怀秘书的姓名!惊诧间,苏知夏穿着我亲手设计的订婚裙冲上台,裴瑾怀满心欢喜握着她的手当众宣布退婚,让我沦为了全市的笑话。“我一直心有所属,我牵着的人是我这辈子想娶的妻子!”他对我说:“我真正爱的人是苏知夏,对于你,我们自幼相识,错把陪伴当真情,如今我只把你当妹妹。

  • 月离圆缺不复还
    月离圆缺不复还

    作者 : 桃绿

    小说《月离圆缺不复还》的故事讲述了:“等十四日后诛仙台结界重置,跳下去,等待你的便是魂飞魄散,熬过百年才能转世,且永世为凡胎,再无成仙可能。”看守诛仙台的灵慧真人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江月离回头看了眼远方高高隐在云端深处的秋霜殿,又摸了摸自己蓬松雪白的狐狸耳朵。眼里几分犹豫最终变得坚定。“嗯,我想好了。”灵慧真人深深注视着眼前的小狐仙良久,最终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