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未眠:礁石上的初遇与告别精选章节
规异常”的字样,被风吹到窗缝里,卡住了。
楼下,林深走到院子里,蹲在母亲身边帮忙理渔网。他母亲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声问:“楼上的丫头是谁?”林深顿了顿,说:“租阁楼的,画画的。”母亲笑了笑,手指没停:“挺活泼,像你爸年轻时养的那只海鸥,逮着机会就叫。”林深低头没吭声,手指却不自觉攥紧了绳子。
阁楼的窗开了,苏月探出头,手里拿着一管荧光颜料,冲着楼下喊:“林深,晚上有流星雨,要不要一起看?”她的声音清脆,像海面上跳跃的光。林深抬头,阳光晃了他的眼,他眯了眯眼,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低声回了句:“看心情。”
海风吹过,渔网在院子里晃了晃,像一张还没织完的潮汐表。
第三章《流星下的潮汐表》
月牙湾的夜晚静得像被海水浸透,连渔船的灯火都懒得摇晃。苏月拖着一张旧藤椅爬上阁楼屋顶,手里攥着相机,帆布鞋边蹭了一圈灰。她把画板靠在烟囱旁,抬头盯着天,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棒棒糖。天边偶尔划过一两道光,像是海平面漏下来的星屑。她嘀咕了句:“流星雨怎么还不来,氧气瓶先生不会放我鸽子吧?”
楼下,林深刚从实验室回来,手里拎着一袋标本瓶,肩上的格子衬衫被汗浸出一片暗色。他抬头瞥了眼屋顶,藤椅腿在瓦片上晃得吱吱响,他皱了皱眉,低声喊:“下来,别摔了。”苏月探出头,冲他吐了吐舌头:“你不陪我看流星,我偏要在这儿等!月牙湾的星星可比城里的值钱。”她拍了拍旁边的瓦片,笑得像只偷了鱼的小猫:“上来嘛,给你留了个VIP位。”
林深犹豫了一下,放下标本瓶,踩着木梯爬上来。他没坐藤椅,直接靠着烟囱坐下,膝盖上放着一本破旧的潮汐表,封面被海风磨得发白。苏月瞥了眼那本书,好奇地凑过去:“你老抱着这玩意儿干嘛?算命用的?”林深低头翻开一页,指着密密麻麻的数字说:“涨潮落潮都在这儿,明天早上六点最高,适合潜水采样。”他的声音平淡,像在念实验室的记录。
苏月撇撇嘴,从包里掏出一支荧光笔,在潮汐表封面画了只歪歪扭扭的水母:“太枯燥了,加点艺术气息。”林深皱眉想抢回来,手刚伸出去,天边突然划过一道长长的流星,拖着尾巴坠向海面。苏月“哇”了一声,抓起相机猛按快门,嘴里喊:“快许愿!我要画满全世界的海底!”镜头里,她的发梢被风吹得乱晃,指甲上的荧光绿在夜色里一闪一闪。
林深没动,盯着那道流星,眼底晃过一丝没人看见的暗光。他低声说:“许什么愿,星星掉下来也救不了海。”苏月放下相机,转头看他,棒棒糖在她嘴里咯吱响:“你这话怎么这么丧啊?氧气瓶先生,你的梦想呢?”林深没回答,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潮汐表上的水母图案,沉默得像块被浪拍久的礁石。
夜风凉了些,苏月裹紧外套,换了个话题:“你老潜水,不怕海里有怪东西吗?我小时候听我爸说,月牙湾有会发光的人鱼,专抓不听话的小孩。”她说得起劲,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林深却低头笑了,声音很轻:“那是荧光藻,不是人鱼。小时候我爸也骗我,说抓不到鱼就让我去跟人鱼换命。”他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淡下去,“后来他真没回来。”
苏月愣住,手里的棒棒糖掉在屋顶上,滚了两圈。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又咽了回去。气氛沉了一瞬,她赶紧从包里掏出一张纸,转移话题:“对了,今天收拾画室时捡到这个,差点扔了。”她递过去,是那张夹在木盒里的证件照,林深穿着校服,嘴角抿得像条直线。她笑嘻嘻地说:“你以前挺瘦啊,像只海马。”
林深接过照片,指尖顿了顿,没接她的话。他低头盯着照片背面,那张化疗通知单已经不在,估计被风吹跑了。他松了口气,把照片塞进口袋,抬头时又一道流星划过,这次更亮,像要把夜空劈成两半。苏月兴奋地跳起来,指着天喊:“又一个!你快许愿,这次不许丧!”
林深看着她蹦跶的背影,嘴角动了动,低声说了句:“那就……再多潜几次海吧。”声音小得像被风吞了,苏月没听见,她正忙着用相机追着流星跑,嘴里哼着歌:“星星掉下来,海里开派对……”她的身影在屋顶上晃来晃去,像只闯进礁石堆的小鱼。
远处,海浪拍着码头,节奏跟潮汐表上的数字分毫不差。林深靠着烟囱,手指攥紧了那本破书,指节上的潜水疤痕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白。他抬头看天,流星雨密集起来,像一场迟来的告别。他忽然想起父亲最后一次出海前说过的话:“涨潮最大那日最适合告别。”他眯了眯眼,没再说话。
屋顶一角,苏月的相机电池耗尽,她懊恼地拍了拍机器,转身冲林深喊:“喂,借我个充电宝!”林深没理她,低头翻开潮汐表,假装没听见。夜色深了,星光洒在阁楼上,像一层薄薄的荧光藻,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第四章《氧气瓶的裂缝》
月牙湾的清晨被雾气笼着,海面像蒙了层磨砂玻璃,渔船的黑影在远处晃晃悠悠。林深站在码头边,手里拎着一只旧氧气瓶,蹲下来检查上面的裂缝。瓶身上有几道细小的划痕,像被礁石蹭出来的,他皱了皱眉,用手指抹了抹,低声嘀咕:“还能撑几次。”旁边的陈默正收拾潜水装备,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有点懒散:“撑到你抓到偷渔的证据为止?”
陈默三十出头,穿着一件褪色的冲浪T恤,头发被海风吹得乱糟糟。他是林深的潜水搭档,眼神里总有种藏不住的倦意,手腕上戴着串木珠,像是从哪个海滩摊子上捡来的。林深没接话,把氧气瓶塞进背包,转身往岸上走。陈默跟在他后面,边走边说:“昨晚流星雨挺热闹啊,我在船上都看见你家屋顶有人蹦跶。”
林深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低声回了句:“租阁楼的丫头。”陈默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揶揄:“丫头?那你昨晚爬屋顶干嘛,陪她数星星?”林深皱眉瞪了他一眼,陈默哈哈一笑,摆摆手:“行了,不逗你。那丫头看着挺有意思,别老绷着脸,吓跑人家。”
码头尽头,苏月正背着画板跑过来,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热包子,帆布鞋踩得石板路咚咚响。她远远看见林深,挥了挥手:“氧气瓶先生,早饭分你一半!”她跑近了,把袋子递过去,笑得露出一颗虎牙:“刚出炉的,海鲜馅儿,月牙湾特产。”林深接过袋子,打开一看,热气扑上来,他低声说了句:“谢了。”然后掰开一个塞进嘴里,没多余的表情。
苏月没在意他的冷淡,转头打量旁边的陈默,好奇地问:“你是林深的潜水朋友?看着像个浪子。”陈默乐了,靠在码头栏杆上,手指敲了敲木珠:“浪子算不上,潜水而已。你是画画的丫头吧?昨晚屋顶上那出戏挺精彩。”苏月脸一红,瞪了他一眼:“偷窥可不好!我那是艺术创作,懂不懂?”
林深低头吃包子,嘴角微微动了动,像在憋笑。苏月瞥见他的表情,假装生气地戳了他一下:“笑什么?不许嘲笑艺术家!”她从包里掏出相机,翻出昨晚拍的流星雨照片,得意地说:“看,我还抓到一张你靠着烟囱发呆的侧脸,帅得像个标本。”她把屏幕举到他面前,照片里的林深低头翻着潮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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