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墨世界精选章节
没注意到自己渗血的掌心正在吸收墨兽逸散的能量,更不知道穹顶监控塔的警报器刚刚识别出千年未现的多元素共鸣波形。
星辉城悬浮层·齿轮区
白璃的青铜罗盘在量子蚀刻仪上方疯狂旋转,将陆燃的血液样本分解成七色光谱。机械工坊通风管里传来议会巡逻机的嗡鸣,少女突然切断神经接驳线,暗金色数据流从她脊椎接口喷涌而出,在空气里凝成三维星图。场景一:追猎启幕
「他们启用了夜枭。」白璃扯开衣领,露出颈侧泛着蓝光的议会烙印,「这些改造猎犬的嗅觉晶体能捕捉十天前的墨素残留。」
陆燃盯着工作台上跳动的全息投影——议会地牢的三百层结构图正从罗盘中央浮出。当画面经过B-17实验室时,他看见培养舱里漂浮着与自己右手完全相同的星芒胎记。
「墨癫不是病。」少女突然将螺丝刀刺入耳后接口,齿轮转动声里传出加密电码:「是议会埋设的…生物锁…」场景二:机械降神
追捕者撞破天窗时,白璃的青铜罗盘正在解构陆燃的墨戒。夜枭部队的瞳孔是两片旋转的墨晶磁盘,他们背后展开的金属羽翼刮起元素风暴,工坊里所有含铁物体开始向陆燃的心脏聚拢。
「别用火元素!」白璃甩出缠满导线的左臂,义肢突然分解成纳米虫群,「他们的战甲涂着反噬涂层!」
陆燃掌心的星芒胎记骤然发烫,尚未觉醒的水元素不受控地爆发。飞溅的冷却液在触及夜枭战甲瞬间汽化,整个空间突然布满悬浮的水晶棱镜——这是《燃星密卷》记载的「千光牢笼」。场景三:时隙真相
当第二个黑夜裂隙在战场中央绽开时,白璃的罗盘爆发出青铜器独有的冷光。陆燃看见夜枭部队在黑暗里化作半透明虚影,他们的机械义体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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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我做二房,给你脸了
小说《抬我做二房,给你脸了》的故事讲述了:出于医德,我救下路边一个昏迷的男子。他苏醒后,我才知道原来他是上海滩家财万贯的盐商。我恰好要到上海滩寻找失散多年的亲人,就与他一路同行。到了豪宅前,盐商太太看到我满眼恨意,却夹着声音说:“辛苦妹妹救了老爷一命,就留在家里做二房吧。”盐商连连称赞夫人大度贤惠,却刻意避开了我质疑的目光。可惜,我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就这么被癫公癫婆软禁在豪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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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记忆交易所可买幼童记忆
小说《惊!记忆交易所可买幼童记忆》的故事讲述了: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神秘而又荒诞的地方,名为记忆交易所。这里买卖的是0到5岁的记忆。我,一个对世界充满好奇又有点迷糊的年轻男子,误打误撞地闯进了这个奇妙的地方。一进门,我就被那五光十色的景象晃花了眼。四周摆放着各种各样像是记忆芯片一样的东西,在特殊灯光照耀下闪烁着奇异光芒。交易所里人不多,但每个人的表情都透着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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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忘于此时
小说《相忘于此时》的故事讲述了:侯府世子陆明川娶我时,发誓永不纳妾。即便他在外面喝花酒,也从来不会将女人领回家。可后来,他却将外室养在我眼皮子底下。甚至在我爹娘忌日那天,与她在我家老宅偷欢。我没有撞破他们,只留下了一封绝笔信。我死后,遗体与爹娘合葬。牌位迁回将军府,与陆明川再无干系。我让茶楼说书人传遍了我生前死后的惨状。我要让世人亲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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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顶级文明的碰撞
小说《两大顶级文明的碰撞》的故事讲述了:两大顶级文明的碰撞在无垠浩渺的多元宇宙中,每一个宇宙都宛如悬浮于宇宙之网的独特晶体,各自散发着独有的迷人光芒,遵循着截然不同的物理法则与发展轨迹。这些宇宙像是一个个独立的世界,有的宇宙中物质密度极高,引力成为主宰一切的力量,天体在强大引力作用下紧密聚集,孕育出超乎想象的巨型恒星和黑洞;而有的宇宙中,暗物质和暗能量占据主导,物质的分布极为稀疏,天体之间的相互作用微弱,文明的发展也因此走向了独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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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煎茶辞流年
小说《春水煎茶辞流年》的故事讲述了: 第十二号台风银杏将于今晚登陆。茶室提前打烊,伊水心事重重地走回家。阳台上,向霁和叶夕辞正吻得难舍难分。远远的,伊水感觉到叶夕辞和她对视,好像笑了一下,脱下自己的T恤扔下了楼,拉着向霁一边接吻一边进了卧室。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个佛像吊坠。是伊水的外婆留给她,她又送给向霁的。两年前,向霁乘坐的航班差点失事,她希望佛祖和外婆保佑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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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火少女与谎话连击
小说《哑火少女与谎话连击》的故事讲述了:我缩在便利店的冰柜后面,手里的麻辣香锅外卖正在往下滴红油。额头上的冷汗混着冰柜的冷气,顺着鼻梁滑进嘴里,咸得发苦。"找到你了。"金属门帘哗啦一响,穿黑西装的男人踩着满地碎玻璃走进来。他右手握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左手正在摘墨镜——镜片上还粘着我五分钟前泼上去的珍珠奶茶。我盯着他西裤上逐渐晕开的奶茶渍,突然想起上周救的那个跳江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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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爱冲高速后,我顺带为她做了绝育
小说《妻子为爱冲高速后,我顺带为她做了绝育》的故事讲述了:为给妻子补庆妇女节,我飞越一千公里,却发现她出轨了。我忍住怒火找妻子对峙,她却理直气壮。“你天天不着家,我只好找别人,你不乐意也没办法。”我被她的强盗逻辑给气笑了。刚要掰扯,她突然在高速上紧急倒车。一脚油门,直接冲杆。玻璃碎块向我袭来,我差点瞎了眼。望着叫嚣的妻子和指责我的岳父岳母。我一边准备起诉材料,一边收回对她们全家的扶助,让他们滚回垃圾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