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画里的小秘密精选章节
萌萌小心翼翼地把画捧到我面前,小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兴奋地说:“妈妈,看!这是我们一家人。这个是你,穿着漂亮的碎花裙,像花园里最美的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这个是爸爸,穿着休闲衬衫,可帅啦,就像童话里的王子,高大又帅气;还有我和弟弟,我们在公园里放风筝。”
我仔细端详着画,由衷地赞叹:“哇,宝贝画得太棒了!这草地画得就像真的一样,感觉我都能踩上去。”
萌萌眼睛弯成了月牙:“嘿嘿,我画的时候就想着草地要画得软软的,这样我们就能在上面开心地跑啦。”
我指着画里的风筝问:“这个风筝好漂亮,为什么选这个颜色呀?”
萌萌兴致勃勃地说:“因为这个颜色在天上飞起来最显眼啦,就像彩虹一样,我想让我们的风筝飞得最高最漂亮。”
我拉过萌萌的小手,轻声问:“宝贝,为什么画这幅画呀?”
萌萌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灵动的小扇子,忽闪忽闪的,认真地说:“因为我觉得一家人在一起玩是最开心的事,我希望我们能经常去公园玩。”
听到这话,我心里猛地一震,这才惊觉,平时因工作忙,陪孩子的时间实在太少。那些错过的亲子时光,像一道道浅浅的沟壑,横亘在我和孩子之间,让我满心愧疚,恨不得将过去缺失的陪伴都补回来。
总结:一幅童趣满满的画,让我明白孩子内心对陪伴的渴望是如此纯粹,也让我更加珍视与孩子相处的每分每秒,决心不再错过他们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从那以后,我格外注重和萌萌的情感交流。每晚,我们都有专属的“聊天时间”。暖黄的灯光温柔地洒在我们身上,像一层温暖的纱衣,将我们紧紧包裹。我俩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像亲密无间的好友,分享着生活的点点滴滴,无论是开心的趣事,还是小小的烦恼,都在这温馨的氛围中一一倾诉。
九岁那年,学校组织了一场绘画比赛,萌萌满心期待地参
-
破碎的婚姻
小说《破碎的婚姻》的故事讲述了:晓妍嫁进这个家的时候,心里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她以为只要自己真心付出,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与幸福。然而,现实却给了她一记沉重的耳光。婆婆从一开始就对晓妍百般挑剔,无论晓妍做什么,在婆婆眼里都是错的。每天清晨,晓妍早早起床准备一家人的早餐,可婆婆总是嫌弃她做的饭菜不合口味。家里的家务活,无论晓妍做得多么卖力,婆婆总能挑出毛病,不是说她打扫得不干净,就是埋怨她洗衣服不够仔细。
-
作为继母,我离婚后,父子情深
小说《作为继母,我离婚后,父子情深》的故事讲述了:在我满二十岁那年,我和姐夫顾明风领了结婚证。那时,我的心情复杂,既有对新生活的期待,也有对姐姐突然去世的悲痛。婚后的第一件事,我母亲就带着我去医院做了节育手术,她说这是为死去的姐姐完成未了的心愿。她还全心全意地照顾着姐姐留下的儿子——九岁的顾涛。时光流转,五年过去了。每一天,我都努力扮演好继母的角色,为了顾涛,也为了顾明风。
-
花与森林
小说《花与森林》的故事讲述了:她独自壮着胆到岛上开启照顾“病人”的生活,但在第一天时便惹了祸,被他“铭记于心”。相互作弄过程中她打算尝试改善他们的关系。 那次摔跤后,他们的关系进一步友好,然而,母亲病情的恶化让她离开了岛上生活,可是,没了母亲后她还有什么理由回到岛上吗? 她该回去?
-
被当众污蔑后我杀疯了
小说《被当众污蔑后我杀疯了》的故事讲述了:被当众污蔑后我杀疯了上台领奖准备发言致谢时,高中时的女同学忽然发疯般的冲上讲台。她抢过我手里的话筒对我说:“你这个强奸犯凭什么过得这么好?”全校师生愣住,一片惊呼的沸腾声中,采访的记者将摄像头对准了我们。一场网暴即将来袭。但我丝毫不慌,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本三斤重的日记。“你说我侵犯你,那请你说明时间地址还有作案过程,我们一起来核对。
-
攻略任务失败后,我死遁了
小说《攻略任务失败后,我死遁了》的故事讲述了:我是一本小说里的小炮灰,意外绑定了一个攻略系统,进入了任务世界。但正如我所说,我只是个炮灰。攻略任务不出所料的失败了,我被困在了任务世界。我选择假死脱身,却没想到小说世界和任务世界融合了。原本早死的我,意外成了小说世界男主的白月光。当攻略对象再次见到我时,我已经身怀六甲。他气红了眼,质问我:⌈这是哪个野男人的种?⌋攻略慕连城的第十年。
-
赛博鬼市·过阴人
小说《赛博鬼市·过阴人》的故事讲述了:暴雨冲刷着九龙城寨的霓虹佛龛,我蹲在"赛博往生堂"屋檐下,左手机械义肢正在读取妹妹的遗物——一支缠着褪色五色绳的脑机接口线。全息投影在雨中亮起,小满穿着鹅黄襦裙出现在立体车流中:"哥,我发现永生集团在《太虚幻境》里藏了..."她的影像突然扭曲,背后实验室玻璃映出诡异画面:数十具浸泡在营养舱中的躯体,天灵盖都插着刻有傩面的青铜柱。
-
如烟
小说《如烟》的故事讲述了:李承安登基一年,便寻了由头,处置了助他上位的苏相一家。他赐了苏婉宁白绫三尺,要她为他死去的亡妻赎罪。又追封亡妻为后,为其作诗千首。上至朝中官员,下至平民百姓,无不歌颂他情深义重,是位明君。只有我知道,当年那个雨夜,他是怎样亲手划烂了他妻子的脸,将还喘着气的她,埋于地下。于是在他遍寻替身入宫的第三年,我顶着和他妻子一样的脸,进了宫。